空下,黃金海岸一線到盡頭,寒風吹得高晉言的風衣獵獵作響,赤腳走在沙灘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足印。
高晉言的語言是與冷漠面容毫不相稱的溫和,正寬慰自己那優柔寡斷的母親:“……裴、高鈺是姑姑的兒子,姑姑當年叛逆下嫁,這些年爺爺一直不肯承認他,您不知道也無可厚非。”
“……放心,高鈺不會影響到我的地位,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專案,您憂心了。”
高晉言的溫聲絮語瑣瑣碎碎消散在風聲中,他的聲音驟然升起,彷彿繃緊了即將斷裂的弓弦:
“您說什麼?!”高晉言失態:“您說知雪受傷?”
電話對面說了什麼。
“蠢貨!”高晉言暴怒,也不知道在罵誰,緊接著問道:“他怎麼樣了?”
他母親似乎被這樣的高晉言嚇到了,平復了會才回答:“高鈺沒事,就是知雪……有點擦傷。”
高晉言結束通話電話。
裴鈺,不,或許更應該稱之為高鈺,並不是他要找的人。
那晚得知傅知雪的回答後,高晉言困獸一般地找到裴鈺的病房,開門見山地詢問對方是不是救他的人。
裴鈺放下書本,消瘦的手指撥弄著果盤裡的水紅石榴籽,否認了。
當時,高晉言心想——果然如此。
但為保險起見,他拿出了那天威脅傅知雪的監控錄影,表達了自己的誠意。
當著傅知雪面刪掉的,才是備份。
裴鈺觀看錄影,等看完後,抬眼覷了他一眼,黑夜裡,像是飢餓至死的一匹孤狼,亮得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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