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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現在住得老小區，物業管理不規範，陌車輛小區都不攔的。

冉凌越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程航正在擴張屁，剛到能插入兩指的程度。程航電話裡哼哼應著，換了個安全套裝上外星人蛋就往自己屁裡面。外星人不粗，程航潤劑又抹得足夠多，個用力就推去了，留了截小尾在外面。

程航飛速用淋浴頭沖掉屁上黏膩的潤劑，然後拿浴巾胡亂，抓起套，抓起揹包，提了兩箱開富貴就衝樓。

冉凌越在車上沒去，戴著墨鏡臉酷哥樣，但敲打著車窗的手指頭賣了他的好心。

程航把開富貴丟到後座上，自己坐在副駕駛上。屁坐實了外星人，程航後背都繃直了，發了聲嗯哼。

轉瞬即逝，冉凌越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冉凌越開車，抬眼看了後視鏡，“拿得什麼？”

“棗包核桃。還挺好吃的。”

“你去我那，你爸媽會說嗎？”

“說什麼？”程航擺擺手，“害，我爸在鎮政府，大過年的都得值班。我媽操心我姐，快三十了還沒有男朋友。都不管我的。”程航摸摸車廂飾掛得入平安符，話說個不停，“你天開得又誰家的大奔？”

“我表哥的。你有姐姐？報到那天怎麼沒見到？”

“又需要那麼興師動眾，你好像還個人去的？”程航不很回憶得起來開學報到那天的況。就記得他去的時候冉凌越已經到了。

“她上班呢。”

那天早上程航再三跑到程菱房間去喊她名字告別，只差被他有起床氣且上班快遲到了的暴躁老姐踹屁。丟臉的事程航閉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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