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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皓睜著烏溜溜的黑眼珠靜靜地打量著他們。

程湛言下頜緊繃，聲音僵硬，“沒事的，我爸媽只是想看一下皓皓，不會做些什麼的。”

她在他懷裡，看不見她的神色。

她的過分敏感，過分防備，都讓他覺得喘不過氣來。

容妍心口酸澀的厲害，腦海裡都是自己孤零零躺在手術檯上的畫面。

皓皓的出生，除了她之外，沒有一個人期待。

就連何景晏，也勸過她好多次。

甚至，還總是有人想著傷害他。

……

看著將容靳皓抱在懷裡的人，容妍的神色是難掩的複雜。

皓皓好奇的看著抱著自己的老人，“你們是誰啊？”

程文斌笑笑，“我是皓皓的爺爺，這位是皓皓的奶奶。”

說完，指了指旁邊的杜玫。

皓皓小臉瞅了瞅杜玫，小小的眉頭皺起，“皓皓也有爺爺奶奶嗎？”

程文斌沒錯過皓皓眼底的那抹期待，心裡難受的緊，“那當然，皓皓也有爺爺奶奶。”

聽到程文斌的話後，皓皓偏過頭看著容妍，似乎要再確認一遍的問道，“媽媽，是真的嗎？”

容妍慢慢緩緩的點了點頭。

得到容妍的確認，皓皓的小臉揚起，滿足的不要不要的。

老人似乎一直在和皓皓說話，直到小傢伙撐不住在他懷裡睡了過去，才讓傭人將孩子抱回房間。

待到大廳安靜下來，程文斌仔細打量著坐在一旁的容妍，時間過去了五年，她愈發的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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