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況，也跑過來告她親爹媽拋棄了她，我們去調查況時，親爹媽卻說孩子被人拐了的。現在小姑娘不止要養她養父母，還得照顧親爹媽。還有啊……”

做完筆錄，兩位民警自以為已經開解了小姑娘，給她端來盆麵條，讓她吃了睡覺，明兒乖乖回家去。

任霧躺在條板凳上，身上裹著件厚實的軍大衣。她知，些民警不不想幫她，而見得太多樣的案子了，明知沒有什麼好結果，也懶得折騰了。他們能袖手旁觀，而她個局中人卻不行。

第二天早，兩位民警過來看，桌子上放著疊好的軍大衣，人早就不知跑哪兒去了。

“怎麼著，咱們現在去她村裡瞧瞧去？”瘦民警問。

“切，去什麼去，二十里路呢，天寒凍的，趕明兒再說吧！”胖民警搖搖頭。要他說，乾脆就甭去，免得給姑娘討頓打。

瘦民警苦笑著搖頭，跟著胖民警回辦公室去了，同時也把個小姑娘忘在了腦後。

*

天未亮，任霧就從鎮子上坐車到縣城，再從縣城轉車去市裡，然後坐上了去東市的火車。年關越近，回來的人多了，去的人少得很，整個車廂也不到二十個人。

坐在冷冰冰的座位上，任霧心裡盤算著自己該怎麼走步。她不能在廠子裡繼續做去，她得“消失”在任大夫婦的視線裡。

設計部主管見到任霧的時候，嚇了，迅速把人拉進屋裡，給她倒了杯熱水，“不回老家去了嗎？怎麼來我家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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