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為所：“……”

林玲都快哭了：球球了，別再刺激我們老闆了！

顧寅餘光看了眼祁橙，對鄭為所說：“清早的來串門，看來是挺閒，要不咱們去聊聊？”

笑盈盈的，微笑和善。

鄭為所意識嚥了水，背脊有點發涼。

突然，刷了平板的林玲的面露驚喜，用手指搗了搗祁橙：“老闆！你快別不興了！你快看，熱搜第變了！”

祁橙沒看林玲，也沒看平板，端站著，儼然是個人形低壓漩渦。

鄭為所聽了卻有些慌。

鄭為所：“別胡說，怎麼可能變了？！”

說著他拿手機點開熱搜。

看到熱搜第的內容，鄭為所先是有些不興，但緊接著哈哈笑：“沒想到熱搜麼快就被頂了，但是你們沒想到吧，現在的熱搜第是我們公司的戰略伙伴！”

顧寅瞧向林玲的平板，只見熱搜第——音樂小王布倒翁再新歌，風裡雨裡《不倒》陪你！

顧寅目光沉了沉。

他在謝奚裡聽說了，《刀突猛進》確實在和布倒翁談通告業務。

布倒翁如果接通告，他自己上熱搜，也確實能影響剛接手的通告。

旁邊興奮的鄭為所眼珠轉了轉，有點疑惑：“不過布倒翁怎麼突然發新歌了…”

不應當啊…

事就有點奇怪。

當時鄭為所讓手底宣傳尋找藝人合作時，首選就是Lex的布倒翁。

本來布倒翁的經紀人是以布倒翁最近忙著創作新歌，不接任何通告給拒絕了，但鄭為所動用了些力量，已經跟經紀人談妥讓布倒翁把發新歌的事挪後了呀…

是怎麼回事？

不過鄭為所倒是無所謂布倒翁什麼時候發新歌，是人家藝人自己的事，只要布倒翁為《刀突猛進》寫主題曲就行。

而且…

鄭為所笑了兩聲：“布倒翁是我們公司的合作物件，他上熱搜對我來說難是壞事？”

買的熱搜和自然熱搜還是有差別的。

布倒翁直接頂了買的熱，某程度上還是個事！

但就在鄭為所話剛剛說完之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眼手機，鄭為所接起電話。

鄭為所：“…什什什麼？布…不行？”

神有瞬間變得難堪。

但鄭為所很快調整過來，對著手機說了句“我現在回來”。

掛了電話，鄭為所也不找祁橙麻煩了，拔就走。

林玲眨了眨眼睛：“什麼不行？難他們公司事了？”

某員工：“…咱們老闆像也事了。”

祁橙動不動，從掀了桌後，他就直掛著冷笑端站著。

本來眾人以為老闆是在針對鄭為所冷笑，可鄭為所都走了，老闆還是樣動不動…

尤其祁橙接連多日沒有休息，深邃眼窩裡雙紅眼睛…

就…

顯得格外恐怖！

顧寅咳了咳，示意包括林玲在內的員工們先離開。

合上辦公室的門，顧寅把呆滯冷笑的祁橙拉到百葉窗前，讓他沐浴光，讓他呼吸熱風，像株植物光合作用。

於是祁橙在光對著百葉窗冷笑。

顧寅：“……”

慢慢的，光影，祁橙轉過頭，哀莫於心死狀的，說：“顧寅，你不是人。”

嗯，能說話了，挺。

顧爺舒了去，拍拍植物人祁橙的肩膀，勸：“想開點，至少公司能活了不是嗎？你得學會合理利用切資源，心態點，破而後立。再說了，親自代言自己的心血遊戲，也不是人人都能有機會的。”

祁橙麻著張臉：“……”

顧寅：“對方還找了布倒翁。多虧你先於他們，自己先成為了麼的噱頭！”

祁橙：“……”

鐵血渣攻，眼淚。

此時天板之隔的《刀突猛進》遊戲公司，鄭為所差點氣瘋了！

踹開辦公室門，鄭為所怒問手底的員工：“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布倒翁不跟我們合作了？”

宣傳監顫顫巍巍，被兇得不敢抬頭：“…本來以為穩了，誰想天傳真發過去，布倒翁的經紀人斷然拒絕了樁事…因為合同沒簽…所以…”

鄭為所破罵：“還有熱搜！剛買的熱搜！被布倒翁擠去了！”

宣傳監哽咽：“…很奇怪啊，和布倒翁的經紀人洽談時，聽意思新歌發行還有段時間呢，怎麼突然就發了…”

鄭為所：“管布倒翁啥時候發新歌！新歌跟我們沒關係，我只是想到新鮮買的熱搜被擠去，我的心就在血！”

宣傳監連忙安慰鄭為所：“鄭別滴血了，宣傳的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