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去驗證,我想知道人與鬼是否可能和平共處,我想實現人鬼友好的可能。”
聽了這話,珍香立刻在腦海裡呼喚起來:[系統,你聽到了沒系統?我們這回撿到寶了,鬼殺隊終於來了個親鬼派了!]
[聽到了聽到了!]系統興奮到幾乎尖叫,[香奈惠真是個好姑娘,沒想到悲鳴嶼行冥也能做一件好事。]
珍香:[姐姐是親鬼派,讓我們再來看看妹妹——]
“小忍那孩子也是這麼想的麼?”珍香繼續對著蝴蝶香奈惠發問,並故意不看蝴蝶忍。
“你倒是直接問我啊!”蝴蝶忍不爽透了,“告訴你,我是不會對鬼心慈手軟的,只要看到就會殺掉!”
說完還瞪著珍香威脅性的揮了揮拳頭,到讓人看不出來這種威脅究竟是針對鬼,還是針對珍香。
不久前才被小忍細心治療了鼻子的珍香可完全沒在怕的,她心平氣和,微笑著對香奈惠說道:“小忍還真是個壞脾氣的孩子啊。”
她說這句話時稍微放小了音量,彷彿是在跟香奈惠說悄悄話,但實際上當然是依舊可以被蝴蝶忍聽清楚的程度。其中打趣的意味十分明顯。
“喂!”蝴蝶忍突然懷疑產屋敷箴鄉之所以三番兩次故意氣自己,是因為自己剛才打斷了對方捱揍,而對方其實內心渴望著捱揍。這也能用來解釋對方之前捱揍為什麼不還手。
所以,有沒有這種可能呢?光看臉看不太出來啊。
香奈惠笑眯眯地挪動步子,擋住了妹妹,笑著的同時也有了點無奈:“哎呀哎呀,小忍本來就喜歡皺眉,箴鄉就別再逗她了,不然小忍小小年紀就要滿頭皺紋,想想就叫我心疼——”
“姐姐!”
“是~是。小忍別這麼嚴肅嘛,姐姐最喜歡小忍笑起來的樣子了。”香奈惠牽起了妹妹的手,三言兩語就安撫好了本打算做點什麼的妹妹。
珍香歎為觀止,最後與系統彙報了這樣的工作總結:[香奈惠不但是親鬼派,而且好會哄人啊,只要有她在,激進派的小忍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系統也十分認可:[你是對的,等你以後謀權篡位當上當主了,記得多給香奈惠行些方便,開開後門,幫襯她當上柱。]
珍香滿口答應:[沒得問題。]
結果,蝴蝶香奈惠比系統和珍香想的還要爭氣,數年後就憑藉自己的力量當上了花柱。反而是珍香落在後面,接任當主一職的速度慢上許多。
有一個問題系統沒想到,珍香也沒有提醒它:成為柱的條件是打倒一隻十二鬼月中的鬼,或消滅50只普通鬼,無論香奈惠憑自己的力量完成了這兩條裡面的哪一條,她身上“親鬼派”的標籤都該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才是。
第5章
當年的人如今還是老樣子,脾氣壞的仍然脾氣壞,喜歡打趣的也仍然喜歡打趣,看來無情歲月偶爾也會展現出柔情的側影。
“這樣的話,希望今天站在這裡的大家,半年後也仍然是老樣子,都健健康康的。”珍香突然冒出一句有點煽情的話來。
在場的人都微微怔住,大家不是容易被話語打動,而是都想到了這些年來鬼殺隊不斷在犧牲的隊員。柱級是鬼殺隊戰鬥力最強的級別,可就算已經身處柱級,也沒人有自信說半年後就一定還活著。
鬼實在是比人類強大太多了,無論是軀體強度、耐力,還是壽命,鬼都遠遠超越了人類。
僅憑一隻十二鬼月中的上弦鬼,就可以在數十上百年間不斷殺死柱級劍士,而鬼殺隊卻連鬼的動向都很難掌握。
珍香口中一句普普通通的吉祥話,對鬼殺隊的每個人來說都分量十足,是令人只要細思便會心情沉重的祝福。
陽光融融,無聲灑落在大大小小的肩膀上,雖然輕飄飄沒有實際重量,但明亮的溫度卻實實在在鼓舞著每個人。
面對此情此景,系統不禁有意見了:[珍香,你怎麼突然奶他們啊,你到底哪邊的?]
多年相處下來,珍香已經不會因為系統的問責心慌了,但還是習慣性給出解釋:[你懂什麼,我可是毒奶,知道什麼叫flag嗎?我這是在給他們立死亡flag。]
系統若有所悟:[就像說“戰爭結束就回老家結婚”一樣?]
珍香:[沒錯哦。]
系統:[那你以後多給鬼殺隊立幾個。]
由於在場的人心情都有所變化,剩下的寒暄就自然免去了,水柱錆兔主動出列,對珍香彙報最近關於“巨響”的情況。
所謂“巨響”,算是年後這段時間裡發生的最大的一件事情了。一處靠近大海的地點,某一刻毫無徵兆的產生了巨響,當時許多正好位置靠近的鬼殺隊成員都聽到了,紛紛表示受到強烈驚嚇。
當時珍香並不在那附近,本不該聽到的,但或許是源自產屋敷血脈中所傳承的近乎預知未來的“直覺”,她隱約中也感知到了這聲巨響。
由於時間正巧趕上召開柱合會議,所以珍香還特意把這次的會議地點選在了一處靠近海的宅邸。
“我是隊中第一個趕到現場進行勘察的,巨響產生的原因似乎是一場離奇爆炸,靠近海邊一片原本平整的土地化為了半球狀盆地,直徑達到兩千米,就像是一隻巨大的研缽,在那裡原本存在的居民和建築都全部被吹飛了,或是融化消失,死亡人數估計……”
珍香注意到錆兔有些氣息不穩,便用平穩的聲音安撫道:“冷靜一下,錆兔,這場慘劇的發生並非是你的錯誤。”
錆兔點點頭,灰色雙眸中隱約的痛苦很快散去,恢復了平常的溫柔狀態。他是個嘴邊有一道寬闊傷疤的美男子,比珍香年長五歲,淺色的頭髮茂密又蓬鬆,髮量令人豔羨,整個人氣質沉穩老練,劍術高超。
“那麼錆兔,在經過勘察之後,你認為這場爆炸是鬼製造的嗎?這有可能是鬼舞辻無慘的陰謀嗎?”珍香審視著錆兔的狀態,認真問道。
“我個人認為,應當不是。”錆兔謹慎地選擇了用詞,“我曾向那附近的老人家打聽,對方充滿敬畏的描述說,製造爆炸的絕非鬼,也並非普通爆炸.物,而是荒霸吐。”
珍香微微垂目,露出若有所思的樣子:“嗯……荒霸吐……”
雖然擺出了很有思路的姿態,但她其實完全沒懂:[系統啊,荒霸吐是啥玩意兒?一種荒唐又霸氣的嘔吐物嗎?]
[不,是日本傳說的荒神。]
“原來如此……神明麼……”珍香緩緩點頭,彷彿已經把整件事都瞭然於胸了。
雖然其實並沒有。但身為英明領導,在下屬們面前表現茫然可太遜了,就算裝也要裝得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她示意粂野匡近遞上來一張地圖,對錆兔說:“能將具體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