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何默默都不會回覆，只會帶回家讓她媽媽——這個真正的“銷售冠軍”去管。

看著手機，何默默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聊天軟體，她打算看看自己媽媽之前都是怎麼回覆的，學著回覆一下。

“……好難啊。”

五分鐘後她又把媽媽手機的螢幕給鎖上了。

還是背知識點吧。

下了公交，何默默快步往家裡走，剛進小區門口，突然有人叫住了她。

不，是叫何雨。

……

趁著週末不用上課，何雨一覺睡到了快十一點，抱著空空蕩蕩的肚子爬起來，她一邊找吃的一邊嫌棄這麼大的小孩兒除了睡就是吃。

彷彿現在睡完懶覺就吃飯的人不是她一樣。

何默默早上炒了蛋炒飯，留了一半用盤子扣在鍋裡保溫。

摸摸涼了的盤子，何雨燒了大半碗的熱水，揪了一點白菜葉子放進去，又澆了一圈醬油，最後把蛋炒飯直接倒進去煮開了，就這麼不湯不飯的都吃了下去。

在沒有默默的時候，她一貫活得挺糙，上班的時候也是，煎餅果子她能連吃一個禮拜都不膩，左心都覺得她嘴裡那條大概不是人舌頭。

煎餅果子多好呀，有面有蛋有菜有肉，藏在櫃檯後面餓了就能啃一口，不用端著碗躲進雜貨間裡看不著客人。

沒人天生就能賣貨，坐在外面，運氣好能比別人多接兩波客人，也就更有機會賣掉衣服——她的業績就是這麼一點點摳著攢出來的。

吃完了早午飯，何雨把家裡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母女倆的床單被套也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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