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川上富江聽說過沒?橫掃天下無敵手!男女通吃老少皆宜。”
“被你說的真像是天山童姥。”虞欣指了下筆記本,好笑道:“正好今天的案例是講我們市新出的變態殺人狂魔,每次手法都非常狠辣,說不定這還能來一段變態殺人魔和被殺也不死的富江之間的絕美愛情。”
恰好這時課堂到了尾聲,課友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你夠了啊,別耽誤我欣賞美男的心情。”
不用她說,窗外小小的議論喧譁聲已經代表有什麼很有話題性的人到來。
這天春光明媚,天氣很好,彎在淺碧池塘上的一束光就像是彩虹一樣,在半明半昧的清晨霧色裡發著朧朧的碎屑清光。
永遠是眾人焦點的男人膚色很白,茶色的墨鏡隨性放進兜裡,眼睛漂亮到可以把所有的湖光秋色都吸進去再不經意倒映出來。
他似有所覺往上一瞥。
高樓。窗簾。風。碧色。眼。波浪。
虞欣在眼神相對的那一刻頓住,耳邊的嘈雜聲變作山邊青煙,一瞬間就嫋娜飛出所有視野可見。
而前一刻看到他誇張髮型的女孩,還在和身邊的課友開玩笑。
“男版川上富江?看起來好像是西瓜太郎啊。”
——命中註定要相遇的人,總是會再次相逢。
作者有話要說: 可愛多們最近我三次元的事情有點忙,可能沒辦法日更了,但是肯定不會坑的!啾啾愛你們!
然後預警一下:接下來的三個單元可能都有點偏激加一點點violence,但是不嚇人!
畢竟最恐怖的人都是女主/女配/女炮灰,嘿嘿嘿懂我意思吧?
第248章 、酒鬼與血
沒有星子的深夜,空氣裡潮溼得彷彿能擰出一把水來。
即便窗子大開,可哪怕是一點能帶來清涼的風都灌不進去。
赤膛倒在床上的男人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胡嚕一把硬茬的髮絲,手上黏膩的全都是還未乾的汗珠。
要是安靜一點也就罷了,偏偏一牆之隔還傳來女人和孩子若有似無的哭啼聲,伴著男主人的斥罵與皮帶抽在皮.肉上面的沉悶聲響,就像是災難的交響曲一般惹人厭煩,就連旁聽者都躁鬱不已,嗓子裡像卡住了咳不出咽不下去的膿痰。
真是沒完沒了!
多少次,這缺覺的男人想操起身旁的癢癢撓惡狠狠敲一下牆壁,警告對方什麼家裡事也不要煩擾鄰里,但是當他揮起胳膊的瞬間,又想起今早上男主人給自己送來的一盒涼拌的裙帶菜,爽口又下飯。
當時這男主人友善地笑著,還很哥倆好地拍自己的肩說什麼“內子閒著沒事亂鼓搗的小菜,大哥你要是喜歡吃改天我再叫她做。”
那時候自己還樂呵呵地點頭,伸出大拇指大讚對方是“模範夫妻和諧一家”。
嗐,這就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想來,這隔壁的男主人也不知曉這老房子的隔音這麼差,不然也不會就這樣把自己暴力的一面亮堂堂展現出來。
是啊,誰又能想得到,這表面上憨厚老實不愛吭聲的老實人在家裡總是愛打自己的婆娘和孩子?
至於理由?
打妻兒需要什麼理由?左不過是今天暴躁的老闆又給了自己什麼氣受,擅於玩弄心術的同事又給自己穿了什麼小鞋,不停獻殷勤的漂亮前臺把自己送過去的玫瑰花扔到了垃圾桶裡。
又或者是樓上那家青旅店裡的年輕人又開始熬夜蹦迪,像木乃伊在地板上邦邦邦跳個不停,只等隔壁家這哀哀哭泣的人被打死就可以合流,整一個活脫脫的二屍來朝。
是了,這隔壁家的女主人也不是沒有過打給“婦蓮”,可那群老白蓮女人接了電話不辦事,三催四請不辦事要麼就上門勸和她為家庭多忍耐一二,畢竟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到底是無疾而終。
也不是沒有帶著孩子向岳家求助。但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人家二老還得好好撫養自己的老來小兒子,哪裡有功夫去管一個生下外姓崽的賠錢貨?
再說,這女婿他們是瞭解的,雖然回來看望岳父岳母的次數不多,但總是提著各種熱菜好酒,要陪著那流口水的小兒子拼模型也從不嫌煩,說他什麼都點頭謙虛應下,一口一個“能娶到爸媽的女兒是我一生的幸運,我一定會好好待她的。”
總之是再挑不出什麼不好的,倒是這嫁出去的女兒打小起就嬌生慣養,遇到點什麼小事就擤著鼻子回孃家哭鬧!
唉,這夫妻之間誰沒有點磕了碰了的小事,這女婿一看就是個憨厚沉穩的,怎麼可能做出什麼打人的事情嘛。說到底,旁的那些小事為了孩子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哪裡還至於鬧到這步田地?
再說,再說,這嫁出去的女兒終究也是外家的人了嘛。
越是鬧,回來的時候被打的動靜也就越大。行嘛,說到底還是這女主人太折騰,鬧來鬧去也沒有什麼好結果,到頭來只能迎來更狠的暴打。
這還瞎鬧個什麼勁?惹得鄰居晚上的睡眠都不得安生。
也不全都是這男主人的錯,想來這房子牆壁不隔音的事情對方也不知曉,不然也不至於天天晚上整出來這麼大個仗勢,鄉里鄉親的總是得體諒一下。
聯想到這裡,那裙帶菜鮮香清爽的味道還在唇齒裡回味,赤膛男人咂吧咂吧嘴,這舉起的手臂終於悻悻放下,最後也只是伸到白花花的後背上隨便搔了搔癢,扭頭倒在枕頭上,不知何時迷迷糊糊地盹著了。
而客廳裡的電視機忘記關,過了不知多久,原本播放的夜間電視劇突然一個卡頓,轉眼變成天氣預報的插播。
穿著粉色套裙的主持人看向螢幕,表情凝重:“釋出紅色暴雨預警:我市區域性地區的降水量已經到達八十毫米,預計在未來二十四小時內強降水將會持續。請廣大市民做好防範措施,如非必要情況減少出門次數,關好門窗,保護好個人財物。”
踏、踏、踏。
安著電視機的客廳毗鄰大門口處的老朽鐵門,門外紛沓的腳步聲若有似無地傳進來,像是夜行的小鬼在走踢踏舞步,鈍而滯重地撓在門閥上。要是此時有人在客廳看電視,保不齊會被這踢踏聲給嚇一大跳。
但其實在走廊上,嗆入滿是潮溼晦暗空氣裡面的分子全都染上了酒味,剛剛在附近的檯球廳一桿進洞的年輕人們說說笑笑,理著寸頭的男生推搡下身旁並肩而行的朋友,擠眉弄眼道:“怎麼樣,能約出來嗎?”
“別胡說。”這臉上還帶著點幸福紅暈的朋友皺了皺眉,然而這輕飄飄的聲音實在是沒有絲毫的威懾力,別說是寸頭的男生,就連走路靠後的男生都忍不住一腳踹過來。
“瞅你那禿楞巴喬的傻樣,娘們唧唧的,像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