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

“票行這兒千九百十。”

“我這兒萬千十。”

就剩啵崽還沒輸好。

大家都很耐心等他。啵崽有些著急。他笨拙擺著靈石票子，嘴裡喃喃：“萬千、萬千、萬千……”

小胖子垂了腦袋。

他只數到了萬千，父親輸掉了。

他覺得這比他自己輸掉還要難過。

啵崽小嘴委屈扁。

謝亦舒把小胖子抱了起來，啵崽把臉往孃親頸窩埋，肯抬起來了。

謝亦舒安撫拍了拍小胖子的背。他其實也覺得有些惋惜。畢竟顧兄和沈定只差了十靈石。

顧延之指節扣了扣桌面，他也有些甘心。

現在他已經摸清楚規則了，再來盤，絕對能帶著小舒和啵崽贏。

顧延之咬牙：“我們再來……”

顧延之突然停住了。

眾人都停來看他。

顧延之沒再繼續說。他把小胖子從謝亦舒懷裡接過來，讓他站好，拍了拍兒子的小肥屁，淡定道：“重新數，少了十靈石。”

開局每人萬。

數應該九萬。

啵崽聞言眼睛亮。

他把靈石票子數額分好，重新掰著手指頭，小聲數了起來：“千、萬、萬……萬、萬、萬……萬千零十、零十、零十！”

小胖子陡然興奮起來：“萬千零十！阿爸！父親贏了！”

小桃和沈定也立刻重數起來，千九百十和萬千零十。

他們倆沒數錯，就小胖子自己少數了十。

顧延之看向謝亦舒。

謝亦舒茫然了秒，捕捉到顧延之眼裡閃過的淡淡失望，福靈心至：“恭喜！顧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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