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亦舒倒上了酒。

顧延之瞥了他眼，沈付的手抖了抖，有酒倒在了謝亦舒手上。

旁邊立刻有人遞了乾淨的帕子來，顧延之拿過蓋在謝亦舒手上。趁謝亦舒手的工夫，順勢從他手裡接過酒杯，替他飲。

南溪學院有禁酒令。

謝亦舒應該沒喝過酒。

顧延之打算替他把杯給喝了。

醉了的：“……”

沒醉的：“……”

他們後悔把主上和夫人喊來了。

謝亦舒知顧延之在手面前演戲，臉頰還爭氣紅了紅。

“謝謝顧兄。”

“算算。”有人大著膽子提議，“主上替夫人喝，得用杯抵杯。”

顧延之拎起酒罈，人立刻噤了聲。

顧延之給自己倒滿酒，杯，兩杯，連著喝完，面改：“杯了。”

說完繼續給自己倒酒，動作都帶停頓。

……也了。

他們什麼見過主上喝醉過。

眾人開始懷疑自己喝多了，怎麼會異想天開想把主上醉。

只有謝亦舒看著顧延之連喝六杯有些心驚，從他手裡拿過第七杯：“還有兩杯我喝吧。”

他耳邊響起了顧延之的聲音：“要勉強。”

顧延之嘴沒動，用了傳音。

就像貼著他耳朵說話樣，謝亦舒耳朵尖紅，輕輕“嗯”了聲，把手裡的杯仰頭悶。

雖然南溪學院有禁酒令。

還有些師兄師姐摸了門，會偷偷自釀些果酒。

謝亦舒也喝過他們釀的果酒的，什麼酒都沒喝過。

只他現在喝的這酒和師兄師姐們自釀的果酒比起來，區別還很大的。

這酒更清冽，酒味更重也更烈。喝完喉嚨裡有辣，讓他想喝杯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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