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他絕對猜不到自己可能因一堆不認識的科學家而心中酸味。

出了電梯。

“謝謝江同學。”

江子皓輕聲笑了笑，直到看見防盜門關上，才轉身回自己房間。

客廳中，茶几上擺放的是北理大學的美術學院考研資料。

他已經辭去銷售員那種工作，也離開壓榨勞動力、經驗學習足夠的導師工作室，之前是不在意，在意後才單幹，陸陸續續賣出幾幅畫與接單子賺得錢，可能比之前還多一些。

家裡的債務已經近還清。

當他可以忙碌自己喜歡的事情時，未來有些迷茫，做事跟從前三分鐘熱度一樣，擔有一盞暖燈出現在他的生命裡。

“似乎還不夠呢……”江子皓的聲音有些低落，心臟卻在無意識間收緊。

**

電視機里正在播放一部搞笑的科技方面的肥皂劇。

葉曦頹廢地斜躺在沙發裡，抱著抱枕，拿起紅酒杯輕輕晃著一下，喝一口後，放到茶几上，繼續對著電視機吐槽BUG。

手機鈴聲想了。

來電顯示是譚曉豔——“曦小領導，你可坑死我了，整個提前會議哪裡是在做相互交流，他們只想單方面跟我與張春陽詢問你的情況，然後我們瞭解程度還沒有夏文員他們高。”

可想而知，

整個會議有多麼難熬。

“臉都尬笑僵了。”

葉曦十分慶幸自己並未去，安慰道：“下個週六，我們看電影過後，請你吃你最喜歡的海鮮，江北市中心那家，我提前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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