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看吧。”
等到面前的人翻夠了評論,物吉才把自己的邀請說了出來:“大家的運氣都不怎麼好,沒有抽到入場票,現在都在公寓一樓守著現場直播呢。”
“可以嗎?”
忌村慌張的揮著手:“我不是在嫌棄你們,只是……”
“沒什麼只是,我們也沒有嫌棄你哦。”物吉淺淺一笑拉起了忌村靜子的手,“燭臺切先生做了很美味的點心,鶯丸殿下也把自己珍藏的茶葉拿了出來,就差你一個了。”
被拉著往前走的忌村靜子覺得內心被照進了陽光,讓她的整顆心都溫暖了起來。
“嗯,那就麻煩大家了。”
她快走兩步,跟上物吉的速度:“我也很想知道,雄英高校的運動會是什麼樣。”
即使是陰暗的沒有一絲光亮的角落,也會有人從外面拎著錘子,砸開那堵厚厚的牆,而蹲在角落裡面的女孩子,終於能夠仰起頭,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
“快來快來,你們剛好趕上了最精彩的一場。”
大概是忌村靜子看得太久,等到他們兩個坐好時,對戰早已經結束了好幾場,現在站在場上的,就是在一二輪比賽中表現相當亮眼的綠谷出久和轟焦凍。
一邊是治癒人心的薩摩耶,一邊是反差萌指數滿點的白兔子,這場對戰註定要被所有人銘記。
雄英體育場內,站在臺上的兩人除了最開始的那句請多指教外,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麥克老師依舊保持著他大呼小叫的解說方式,把學生們的履歷表介紹了一遍,尤其是轟焦凍,這個被直接推薦入學的學生,吸引了最大程度上的關注。
觀眾席上,安德瓦雙手環起,看著場下的兒子。
這場比賽一定會是焦凍的勝利,毋庸置疑。
他皺了皺眉,眼神在綠谷出久的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前面的比賽中,這個小子所展示出來的能力,讓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一直試圖超越的物件歐爾麥特。
只是這孩子的鍛鍊程度明顯不夠,個性對身體素質的增幅能力遠遠不如那個人。
他低沉的笑了一聲,構成了鬍子模樣的火焰向上騰起,灼熱了周圍一片。
就讓他看看,自己這個兒子,到底還會不會在比賽中繼續使用繼承自他的那份力量。
知道了火焰的強大後,你又該如何選擇,焦凍,我很期待。
而坐在安德瓦不遠處的狛枝彌生,看著那兩個沉默不語的學生有些出神。
焦凍他這個表情,很久沒有看到過了。
在他認識焦凍之前,這個孩子就保持了一張撲克臉,只有在承受不住訓練的時候才會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很少哭,也幾乎不笑,小小的年紀就已經活得像一個老人。
然而這只是他的自我壓制罷了。
來自安德瓦那無處不在的壓力讓焦凍他選擇了封閉自己,作為知名英雄的兒子,他不是成為了優秀,就是奔走在通往優秀的道路上,沒有停下來喘氣的時候。
只是隨著他的入學,體內個性的逐漸成熟完善,堅持使用冰的那部分個性的他,也要到了崩潰的邊緣。
本來就是一半一半的個性,僅僅只訓練一邊,那麼被遺忘的勢必會增加他的身體負擔,隨著冰用得越多,他受到的影響也會越大。
而綠谷出久,則是歐爾麥特認定的繼承人。
即使現在還很弱小,但是能夠被認同的靈魂,一定是遠超常人的堅韌。
這孩子某種程度上,和焦凍是站在道路兩端的人,他們的條件天生就不對等,一邊有著堅定的意志和沒有掌握熟練的個性,一邊有著時刻飄搖的信念和半吊子的能力……
“哥,你覺得誰會贏啊。”
在看了幾場精彩的比賽後,凪鬥已經學著周圍觀眾的樣開始預測當前比賽的勝利。
“你的徒弟怎麼都要比那個一臉傻笑的小子強吧。”
雖然他現在不笑了,可是之前那張呼哈呼哈的天使薩摩耶的臉,一直留在了所有人的心中。
“就看是哪方面的勝利了。”
狛枝彌生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認真的看起了比賽。
他一直在期待著,某個人從天而降,把這個自己鑽進了牛角尖不回頭的焦凍給叫醒。
這種孩子不是輕易的兩句話就能喊醒的,焦凍他從小就要比其他的孩子會忍耐,自己是他的師父,也沒能把這孩子從越走越偏的路上拉回來。
不過現在看來,焦凍他也終於等到了命中註定的那個人。
就是現在的孩子啊,一言不合就要開打,場下冰塊與衝擊波紛飛,幸好觀眾席離得遠,不然絕對要被飛出來的冰塊砸個滿臉。
“嗚哇,看起來好痛。”
凪鬥看著綠谷以手指受傷為代價不斷擊碎著身前的冰塊,一臉的感同身受:“都這樣了還要繼續打,雄英的學生都是這麼兇殘的嗎?”
剛才那個看上去超級可愛的女孩子也是,明明對手是一個彷彿得了暴躁症的黃髮少年,面對著攻擊性極強的對手也堅持不認輸,用著自己的方式頑強的戰鬥。
“不兇殘一點,就叫不醒焦凍了。”
只是那已經變得青紫的手指,還有綠谷出久的忍耐表情,讓狛枝彌生的心莫名觸動。
大概,這就是前輩他會選擇這樣一個沒名沒姓的小子來當他的繼承人的原因吧。
——堅持不懈,永不止步。
即使用過一次的手指已經痛到不能呼吸,他還是堅持著再使出一次衝擊,將包圍起轟焦凍的冰塊一層層打碎,讓那個躲在了自己安全領域內,自欺欺人的轟焦凍給扯出來。
“那不是你自己的能量嗎!”
他這樣的吼著,彷彿加在身上的痛苦並不存在似的,繼續往上衝。
“凪鬥,你在這裡繼續看,我出去打個電話。”
這樣重的傷勢,如果還是讓雄英的治癒女郎來,勢必會進一步透支這孩子的生命力。
就和內臟都不見,變身時間受了限制,還要繼續去幫助他人的歐爾麥特一樣,讓人覺得心疼,又覺得可敬。
場內的比賽似乎到了最激烈的地方,裡面所傳出來的巨大波動,即使是站在外面都能感受到,狛枝彌生撥通了酒吞的電話,讓他看能不能幫忙把螢草聯絡到。
“有個外快,問她接不接。”
“那你等一下。”
電話沒一會兒就轉移到了螢草的手裡,小姑娘不情不願的聽著狛枝把事情講清楚:“不是說好只治療那個傻大個一人的嘛。”
她才沒有興趣再跑到這個破地方,看著傻大個體內的生命力量補滿了再流失,讓她這個放了治癒之光的人格外不滿。
作為醫者,即使螢草是個喜歡用拳頭說話的醫者,最討厭的就是病患不重視自己的身體了。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