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來洛氏家族修仙領悟,算是盡數匯聚在家師身上了,以致百年來,龐大洛氏家族,便再也找不到另個能夠進入仙門宗派修行之人,皆是……平庸之輩。”
談及此,洛水月言語中透露著些許苦澀。
古月歌眼睛亮:“可是,最後還不是了個天賦異稟仙子姐姐嗎?”
洛水月微微垂眸,面露苦色:“天賦異稟?或許吧!”
霍重華思索,問:“既然如此,鏡花城洛氏家族,便有了洛掌門和仙子,兩位得者庇護了,可為何此番,黑色曼陀羅起源,竟然是鏡花城?”
古月歌恍然大悟:“對吼!琴瑟齊鳴黑色曼陀羅花海幻境中,看到鏡花城,還有銅鏡碎片,全部得結論,皆指向鏡花城,此事,洛掌門可知曉?”
“你漏了個。”霍重華不動聲色說。
古月歌追問:“漏了個?漏了什麼?”
“水中月!”回答古月歌這個問題,不是霍重華,而是洛水月。她沉心靜氣:“鏡中花,水中月。兩位可有猜想過,這鏡花水月,究竟想要說明什麼?”
水月,洛水月名字,就叫水月。這樣聯想,輕而易舉順理成章,卻實為有意指向欲蓋彌彰。
“這個……”古月歌答不上話來了。
霍重華平靜:“未知因果,不予置評。”
洛水月望向遠處古城:“事實上,家師命水月山,也是調查西寧黑色曼陀羅之謎,鏡花城,我是和兩位同時得知。如我遲遲未敢踏進鏡花城,也是近鄉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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