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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伏爾加莊園，小黑沒睡端著咖啡望著窗外。

——咚咚！

“進！”小黑眉頭微微舒展回了一聲，左凱西裝革履的走了進來。

“來了？喝點什麼？”小黑抬頭笑道。

左凱裂開嘴笑了笑道：“喝不慣咖啡那苦味，茶就行！”

小黑點了點頭衝著門外的手下說道：“給凱哥泡一杯龍井！”

四方的燈罩，白色的燈光，小黑望著左凱，左凱同樣望著小黑，兩人沉默著。

“不說說？”良久小黑問道。

左凱笑了笑道：“成王敗寇沒什麼好說的！”

“好一個成王敗寇，既然如此為何當初不反？”小黑笑道。

左凱揉了揉臉笑道：“年輕的時候容易被熱血衝昏頭腦，二十多年，這股熱血冷卻，我才漸漸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呵呵，生死相依的兄弟，也有今天！”小黑喝了一口咖啡，說了一句。

左凱聞言沉默了許久，才笑道：“我不反你，你保證你不會像楊羽那樣？”

小黑聞言一愣，然後默默地喝完了杯中的咖啡。

“當集團成型，我們這些老傢伙的作用會越來越小，但是拿的錢卻越來越多，你心裡會舒服麼？”左凱問道。

小黑笑道：“你說得對，或許有一天我也會向你出手！只是至少不是現在！”

左凱道：“但是現在我還有反抗的機會，到時候只怕我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了吧！不過我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輸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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