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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天親眼看到徐念祖的那死不瞑目的腦袋之後,徐有慶就被嚇得不輕。
他還算好的,畢竟曾經在錦衣衛裡面幹過,雖然是做皇帝親隨保護皇帝,沒見過什麼真正危險的事情,最危險的事情也就是自己的菊花遭遇過血光之災,但是那畢竟是皇帝要乾的,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真正要見血的事情輪不到他們這種蒙父蔭可以在皇帝面前走動的大家子弟,都是真正的錦衣衛才會去幹的,所以硬是要說的話,徐有慶也就是個膏粱子弟,否則也不會不被朱翊鈞留在身邊辦事。
回到家裡執掌家政,雖然手握重權,但是家裡的一應家務都被徐階設計的好好的,什麼人管什麼事情,自有一套制度,他作為長房繼承人只要墨守成規蕭規曹隨就能維持徐家的運轉了。
徐家的勢力之大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這樣一個大家族一旦執行起來,整個江南都要抖一抖。
所以他也沒過過什麼苦日子,硬是要說的話,也就是當初一起蒙父蔭的一些去朝廷裡混資歷的膏粱子弟錦衣衛同伴們經常嚼他的舌根,說他是萬曆皇帝的**。
除此之外,還真沒什麼好說的。
因此,當他看到死亡距離自己那麼近。先是被嚇懵,然後做了一晚上噩夢,第二天一早起來才想起來自己不該被嚇懵,而應該生氣。
作為徐家掌門人,怎麼容忍別人如此赤裸裸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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