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

蘭蘭與顧蕭本為體，又豈會知顧蕭如在想什麼，她還是拒絕，“系統對主人的每次化都是宿主所能承受的極限，主人莫要求了！”

“在死亡面前，沒有絕對的極限。”顧蕭解外袍披在柳成舟身上，傷顯然比他想象的要嚴重得多，血仍舊透了過來，在雪白的袍子上張牙舞爪，顧蕭握住柳成舟握劍的手，隻手微微發著抖，顧蕭稍使巧勁兒，便把青雲劍奪了過來，柳成舟眼底掠過絲驚詫，伸手欲奪劍，顧蕭默唸逸塵青雲要訣，閃身如游魚躲開了柳成舟的攻勢，抿唇將喉頭冒來的腥甜壓了去。

瞬間顧蕭想了很多，柳成舟即便是離開青雲派當上武林盟主，也終究會和慕容獻對上，絕是現在，以柳成舟的天賦，相信用了多久，便有與慕容獻戰的實力，到時，再率各路豪傑舉攻入教，為武林除害。

若柳成舟留在青雲派，他便是青雲派的頂樑柱，是他的同門師兄，更是……周文玥未來的如意郎君。倒是他自己，已經是死過回的人了，回顧這十多年，庸碌無為，平平無奇，即便是有了番奇遇，在絕對的大面前，也過是蚍蜉撼樹、螳臂當車。若他能為柳成舟取得線機，也許多年後，說書人講起日雲鶩之變，還能捎他句。

“別的比過他，能捱打也比這小白臉弱吧！”

蘭蘭知曉他意圖後，急：“主人……！為之計是保全自己，你救你死對頭作甚！糊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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