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了，以後再也不會回來，甚至都不會給收屍。”

“不……他們不會這樣子的！他們的媽，如果沒有，他們能過上這樣的富貴日子？”

“要提早知道什麼樣的人，他們也會求求，別把他們生來。”

“閉嘴！他們不會這麼對的……”季芳激動地上前想抓她，被人摁住了。

年若若看也沒看她，看向外公，“外公，們走吧。”

“嗯。”季德廠算看明白了，沒有為什麼，就養了個孩子養了仇來，養歪了她的心。

季德廠走到了門，側過，看著自己的兒子，就見他面無表地轉過，先走了去，季德廠也跟了去。

年若若最後走的，她突然停腳步，轉過看向季芳，“所以，拼盡了切，最後得到了什麼？”

說完，年若若頭也不回地往外走，隱約聽到季芳嚎啕哭的聲音。

季芳，什麼都沒有得到。

想要的切都沒有了。

年若若沒有興趣知道季芳後悔不後悔，她慢了步，走來就看到季峰和外公在說話。

“爸，對不起。”

季德廠擺擺手，“沒有對不起和媽，對不起鄭琴和兩個孩子。”

“想和鄭琴複合，但她拒絕了，也不求複合了，只希望能和她以及兩個孩子以後有機會，可以心平氣和地坐來說說話吃頓飯。”季峰的聲音很低很低，夾雜著無可奈何。

季德廠沒附和他的話，只說，“既然回來了，就回來陪陪和媽，待上幾天，回去後工作。”

“知道了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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