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呢，你便沒有要對說？”

“這個稍後再說，你先答應以後都不亂砸東西。”

殷懷霜抬眼，與洛桑對視，誰也不讓誰。

少女眼澄澈通透，殷懷霜漸漸明瞭，她是真不在乎。

洛桑先開了，妥協：“環英說，你是個瘋子，發起瘋來會用熱湯藥潑她，還會用碎瓷片割斷她脖頸。”

洛桑輕嘆聲，“懷霜，你會嗎？”

“怎麼不會？”殷懷霜似嘲非嘲，隱有狠厲。

洛桑朝他翻了個白眼，卻句句認真反駁他，“你不會，你只是有時脾氣不而不是發瘋，你若真要割斷她脖頸不會恰錯開頸動脈。”

殷懷霜沉著臉，兇狠表未收，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唇角違和地現了個十分十分淺，卻真實存在小窩。

刻，小窩便沒了。

洛桑狐疑望他，“不過潑她熱湯藥，這個不說。”

洛桑兀自琢磨，“往常府裡丫鬟受傷頭疼腦熱什麼都只會去找王大夫，他們其實都怕母親，輕易不會靠近福壽院。若環英現在王大夫而不是季大夫那裡，不耍這分小心機，或許便信了她話，不過那樣她怎麼能讓發現你傷了她呢？”

“懷霜，看來你還得再發個誓，以後不能動手傷人，誰欺負你了告訴便。”

殷懷霜從鞦韆上來，身影停在洛桑面前。

不及洛桑抬頭，她發頂被輕輕碰。

“傻子。”

“無人能欺負。”

“你都不問問，從哪裡來麼？”

自他登上那個位置後，便只有他欺負別人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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