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何故在床腳墊子上睜開眼打了個哈欠,發現床上不知何時已經空了,被子掀開在邊,床單上有人蜷縮著壓過褶皺。
爬著在套間轉了圈,確定了喬真不在之後,迅速返回去,不小塊頭以不可思議輕盈姿態滾到了床央,把自己了主人留痕跡裡。
很遺憾是,喬體味很淡,睡前又洗了澡,床上只有洗衣味道,又小心地嗅了嗅枕頭,洗髮水青檸味讓如獲至寶,直接把頭埋枕頭裡幸福地滾了滾。
就在得意忘形之時,套間門被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喬手裡正提著條鞭子,看見床上赤人,臉直接黑透。
吃早飯——當然從時間上應當算作午飯時候,沈何故跪在喬腳邊,雙肘也落在地上,就像條型犬,撅著帶了幾道新鮮紅痕屁股用腦袋蹭自己主人小腿,眼地撒著嬌:“主人,狗狗錯了,狗狗會把床單被罩枕頭都洗乾淨,您就不要生氣了。”
喬不理會,認真地吃著碗裡餛飩,狗親手,皮薄餡用料新鮮,湯裡還放了紫菜蝦米和皮,個能鮮掉眉毛。
“主人~狗狗餓。”沈何故看見喬端起碗喝湯了,輕輕叼起腳,咬住了晃晃腦袋,喬沒反應,就著膽子往腿間湊了湊,“想被搞”三個字,幾乎寫在了臉上。
喬端起了桌子上另個碗,彎腰要放去,在狗把腦袋湊過來時候,手腕傾斜。碗裡放了太久坨而在起餛飩到地上,作料豐富湯水流成很灘。
沈何故愣了,乖乖低頭舔食,而喬把碗放回桌子上,起身離開,門之前說道:“晚裝飾是木馬,但是蠢狗,還得餓著。”
聽見木馬兩個時候沈何故眼睛都亮起來了,得知自己還要接著捱餓,又無打采地趴在了地上,應答道:“是,主人。”
喬去了,就耷拉著肩膀跪趴在地上,繼續舔食涼透餛飩。
捱餓當然不是餓飯,而是已經很久沒有痛痛快快地捱過了,被調教透了後穴每天都很空虛,身上每寸肌膚都在渴求著主人碰,前頭也是很久都沒有釋放了。
可哪怕是每晚小時放置,都不被允許道插。
很難受。
地昨天擦過,可開窗透過風,又被踩過,到底落了些微塵,加上餛飩是葷,涼透了吃起來有噁心,碗還加了白粉味道奇怪東西,但沈何故還是認認真真地揹著手,將地上每滴湯水都舔乾淨,條聽話狗。
當然,吃飽之後,確定喬暫時不會再回來了,沈何故還是膽地在床上狠狠打了幾個滾,才拆床單被罩丟洗衣機裡,同時起袖子把房間打掃乾淨,用抹布清理過每個角落,哪怕房間看上去很乾淨。
是每天功課。
結束了家務,沈何故鎖上門去,當然是赤,奴隸在NL俱樂部裡沒有主人特許,律不允許穿衣服。
走廊裡有調教師在訓練奴隸爬行,沈何故讓開路並跪伏行禮,被允許起身時候,看到帶了狗頭套奴隸眼欽佩。
“就是Why,NL裡最棒狗。”調教師對自己客人說道,沈何故遠遠聽見,嘚瑟地抬了抬頭,想當然是主人教。
是被賣NL俱樂部,喬挑了,選自己私奴,被教成了俱樂部裡最棒狗。但也並不是開始就聽話,是被喬所折服。
回憶著,沈何故走了健身房,在跑步機上跑到汗淋漓,然後訓練核心肌群。喬嫌肌肉不看了,是近期附加功課,也是從開始,喬就不再。
每流滴汗,沈何故心裡都在滴血,不容易比喬瘦了麼,又要寬回去了。想讓喬把抱起來願望怕是永遠都不能實現了。
可誰讓喬是主人呢?
晚飯時候喬依然沒有回來,沈何故獨自吃了兩人份飯,默默回到健身房把多攝油脂和糖分跑掉部分。
錯過了天娛樂時間,不得不在拉伸後就立刻把自己裡裡外外洗乾淨,然後在七半時候樓。
NL俱樂部樓廳間,有個玻璃展櫃,是隻屬於舞臺。
羅斯早早地等在了展櫃裡面,並已經搬來了木馬。
是喬現在接手奴隸,隸屬於俱樂部,在調教之後會轉成共用,比私奴要低個等級,但因為佔用了喬時間,而且是小鳥依人,可以被喬抱起來按在牆上型別,沈何故看還是很不順眼。
“去拿麻繩,要沒有處理過。”沈何故毫不客氣地指揮著羅斯,在去拿東西時候,摸了摸三角木馬上嶄新模擬性。
眼就認是倒喬自己性模,但是又有什麼用呢,又不會插穴裡。
羅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