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棋子，自以為殺了真正的傳訊密衛，卻知在趕來烏靈的半上又被人截殺了回。”

明謹若有所思：“屍找到了？”

“自然，就在距離烏靈郡城十里之外的官，雨夜之途，往來人稀少，截殺之後立即撤退，而後隱匿起來，待羽之日既潛入鸞溪澗，也虧了過雨，屍腐爛發臭速度更快些，我等找起來也難。”

監察院的調查能力非同小可，半日肯定是做到的，明謹知對方這路僅遭遇了次刺殺，甚至也在路上就已經開始調查許多，從官排查而來。

其實很難，對方是監察院，那也就理所應當了。

更重要的是——對方能鎖定官排查，勢必早已知謝遠會派密衛傳召在烏靈的明謹。

這也意味著在趙景煥被殺之前，謝遠的行為舉止本就在對方監控之內。

是誰有這麼大的許可權去監控權勢熏天的謝遠？

這也驗證了明謹此前的憂慮並非杞人憂天。

謝瀝想到此處，由心恍惚，卻又聽明謹冷靜：“那這就是兩撥人了，也恰符合鸞溪澗的兩夥歹人，也許期間有相關聯絡，至於誰是黃雀就未可知了，大人是來找我再次徵詢的?“

“旁人對我監察院避之唯恐及，謝二姑娘倒是趕著上？”

莊無血也知是調侃還是試探，明謹反而了，“那大概是因為我比那些人更清楚凡監察院想調查的，沒有個逃得過，何況監察院乃君王之真眼，洞悉我昭國所有邪祟妄行，乃君王意志之現，身為昭國子民，合是應當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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