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詞條。雖然以前經常聽人提起抑鬱症焦慮症，直到天他才知道原來這類病和基因、激素分都有密切關係，並非抗壓能力差、膽小脆弱的表現。

洛銘為了他任的要求冒著隨時可能暈厥的風險來現場看比賽，自己居然還往他傷上撒鹽？

可他又不肯承認，捧著手機小聲道：“要不他甩了掌，也不會說這話。”

“也不想想自己的小狗爪碰到他哪兒了。”潘立書走回來，雙手環胸，“更何況他還個神病人……”

杜清劭本來在低頭打字，聽到神病人幾個字，突然捶了凳子，抬頭厲聲警告：“不許這麼形容他。”

潘立書時語，只能瞥了眼螢幕，轉移話題：“在幹什麼？”

他摁了鎖屏鍵：“不關的事。”

不過對方也能猜到二，囑咐道：“現在留個言就行。這病發作次要消耗不少力，讓他休息幾天，也準備明天的表演滑吧。”

“知道了，有分寸。”杜清劭起身去整理揹包，看到盒撕開的溼巾紙，疲倦地嘆了氣，掏手機反覆看了幾遍，把“英語滿分作文”發了過去。

有說，讀這幾年沒白幫李華寫信。

不過對方並不在線，他盯著螢幕看了幾秒，把手機揣進了兜裡。

因為取得了男單第的成績，明天他還會參加閉幕式前的表演滑。這賽季他並沒有特地為表演滑編舞，直接沿用了青年組最後賽季的短節目——《慢慢成熟的》。

這首曲子選自經典音樂劇歌劇魅影的續作《真不死》，在劇法國女音名伶克里斯汀時隔10年再度登臺演唱的曲目。因為時杜清劭年紀尚小，最後編舞老師還決定選首女音來描繪成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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