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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謝維爾都這麼說，讓顧宛然感覺更奇怪了，到底是什麼事情，可以讓他這樣。

她完全想不到，到底是多大的損害能讓謝維爾這麼心甘情願地為自己付出，這個點實在是太奇怪了，她是如何也想不明白的事情，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謝維爾，你能告訴我你之前到底做過什麼嗎？”

謝維爾看著顧宛然黑白分明的眸子，那些話就在嘴邊，但是真的看著顧宛然，那些話如何也說不出口，他到底要怎麼說？

要告訴顧宛然，她的失憶和自己有關嗎？

難道要告訴顧宛然，她住醫院那麼久和自己有關嗎？

謝維爾想了一個很平和的方法，“你之前受傷，是因為我的疏忽導致的，不然你為什麼會在醫院裡醒過來。”

雖然這個說法也不溫和，但是除了這個辦法，她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顧宛然也不再為難他，讓他當著自己的面將那些話說出來，無疑是在揭人傷疤，很疼。

隨後他們幾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顧宛然看著外面的高樓大廈，心裡忽然生出一種難以明說的落寞感，那種感覺仿若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掉了。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忽然會生出那種令人有些恍惚的感覺，只是那種感覺像是針扎一般。

謝維爾一直看著顧宛然看著遠處，不免問：“你是看到什麼了嗎？怎麼一直盯著外面看。”

“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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