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他一樣了。
他也覺得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可是。
那天傭人去收拾她的房間。
說是在她的房間裡撿到一張紙。
上面寫的,全部都是和這個世界不同的地名,人名。
當中,有一個最為顯眼的,就是南喬笙這三個字。
裡頭又是我愛你又是我恨你的。
風爵不傻。
一眼便知道這人和尤畫是什麼關係。
那天她說她失去記憶了。
而今風爵卻覺不見得。
她好像有很多事情瞞著他。
愣。
足足有兩三秒。
尤畫不知道他為何提起一年多以前她說的話。
咧嘴,笑容有些尷尬。
“怎麼了,爵爺為什麼問我這些?”
“……”
“當然是真的啊,我還會騙你嗎?”
行。
風爵點點頭,面色陰沉。
他問她,“南喬笙是誰?”
一句話,直接把尤畫給問倒了。
直到那天晚上風爵上三樓了。
尤畫都沒能給他一個答案。
……
後半夜,韓家航被冷醒了。
彷彿睡了很長時間。
再次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黑漆漆一片的夜路。
他被扔在風家莊園的門口了。
錯愕。
韓家航摸著發疼的腦袋起了身,看著面前死寂一般的莊園。
心裡有一陣不知名的火燃燒著。
那時手機還在外套的衣袋裡面。
韓家航回頭看了看四處無人的夜路。
想到晚上兇狠的狼。
他明顯有些害怕。
從衣袋裡掏出手機來。
韓家航給尤畫打了電話。
電話撥出去,好久好久都沒有人接聽。
掐掉,韓家航再撥出去。
面色鐵青,他心想著:這個該死的女人。
過河拆橋是吧?
不是說了,會讓風爵給他們韓氏投資嗎?
他差點沒了命。
結果現在???
她居然把他扔在門外。
並不知道風爵已經回來。
韓家航打了好幾個電話,大概在十幾分鍾後,那邊的人接聽了。
韓家航聽見她的聲音立即破口大罵。
罵她不講信用,罵她不近人情。
大半夜的把他扔在這,是不怕他被狼叼走嗎?
原本心情就夠糟糕了。
現在還要被這個廢物罵。
尤畫心裡的火氣蹭蹭蹭上來。
她開了擴音就衝著對方喊,“死了才好,沒用的廢物。”
“……”
“你……”韓家航愣住,“你還敢罵我?”
“怎麼,你真當你是什麼貴公子了?”呵,女人在電話那頭冷笑一聲,“我告訴你吧,爵爺已經回來了。”
“你,就是他讓人扔出去的。”
“就這樣。”
語畢。
嘟嘟兩聲忙音傳來。
韓家航臉黑。
風爵回來了?
那他不是……
唉。
踩一踩地面。
韓家航也是氣得不行。
總有一種白乾的感覺。
後面他從口袋裡摸出車鑰匙來,再拿手機開了手電筒,一邊照著前方的路,一邊小心翼翼地朝著不遠處停放的車子走過去。
那會,天還沒亮。
四周靜得詭異。
第1762章 hi,我的狼族少年70
風爵調查了莊園內外的監控。
才知道,盛長安來了以後見了尤畫。
後來,監控裡顯示她明明已經離開莊園了。
可是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她被他的手下帶了回來。
當時,她好像是昏迷不醒,幾人粗魯地將她從車上拖下來,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夜深,夜色濃稠。
男人站在監控影片前面。
一雙紅色的眼睛泛著一抹銳利的幽光。
他緊緊盯著監控裡頭的幾人。
數秒。
退開,轉身。
風爵走到前面的沙發落座。
不知什麼時候他拿來紅酒往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
耳邊,藍芽耳機閃著藍色的光。
一道渾厚的嗓音從那頭傳來,“爵爺,零五零六晚上被盛霖峰那老傢伙和他的部下抓了。”
“做什麼了?”
聽見那人說的話,男人端著酒杯湊到嘴邊的動作一頓。
他稍稍抬起眼眸來,眸中陰暗的氣息盡顯。
在寂靜的夜色中,陰森,詭異。
死寂一般的監控室裡。
零九的聲音再度傳來,“他們殺了盛霖峰身邊最得力的手下。”
“還……”
“什麼?”
“還弄傷他的侄子。”
就晚上才發生的事。
“呵。”
冷冷一聲從嗓子裡傳出,風爵微微揚起下頜,喝了一口紅酒。
“你呢?”
他突然這麼問,零九在那頭還愣了一下。
“爵爺。”停頓,零九想了一下,“盛霖峰目前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現在在他身邊還算安全,爵爺不必擔心。”
“你覺得,你有幾成把握能殺了這隻老狐狸?”
風爵不是怕他出事,只是怕夜長夢多。
盛家,狼族的天敵。
如果他們一日不除,狼族都不知道還要死多少。
“爵爺,我一定會想辦法儘快殺了他的。”
潛伏在他身邊的時間就是最好的機會。
零九明白。
可他避重就輕,其實也是沒有多少把握吧。
後面再說幾句。
風爵已經聽見那盛霖峰在營地外面喊零九的聲音了。
薄唇一抿,風爵淡淡說了一句,“去吧。”
“好。”
沒有過多的話,因為怕盛霖峰發現。
零九在那邊掛了風爵的電話。
出去的時候,見盛霖峰手裡拿著銀器。
蔣文豪看了一眼,眼神閃躲了一下。
“峰叔,你找我什麼事?”
呼。
天冷。
盛霖峰搓了搓手,雙手揣進衣袋裡。
“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麼?”蔣文豪見他收了銀器,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
“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
在這裡,蔣文豪是他的手下。
盛霖峰說什麼,他都必須聽從。
他這麼說,盛霖峰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有些欣慰。
轉而他說道,“盛長笛,你應該見過的。”
蔣文豪點點頭。
“他晚上被狼人襲擊,現在躺在醫院裡還昏迷不醒,我媽現在年事已高,長安又成天家裡公司兩頭跑。”
“而我這邊……”無奈,盛霖峰也有些不好意思,“文豪,要不你這幾天去醫院那邊幫我照顧我那個侄子吧。”
營地這邊,蔣文豪充其量也只是一個新人。
很多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