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輕抬起手，試探想往去碰，手指彎曲幾，又瑟縮回來，擺在身體側。

他渴望疏解慾望，但又因為這慾望來自於卓盛而感到罪惡。

他想通為什麼卓盛會對自己這舉動，更想通為什麼自己竟對接來事情有隱隱期待。

餘輕想起某年大學放假回家，卓盛已經提前來他家裡等著。他甩行李，習慣性去揉卓盛毛刺刺頭：“起來，我量量你這回有沒有比我高。”

卓盛抿著嘴聲，慢悠悠站起來看他，腦袋低低垂著。

餘輕有些可置信，仰頭看向卓盛：“你怎麼……這麼快啊。”

卓盛捱了誇，眯起眼抬著，得意從嗓子眼兒裡哼聲笑。

餘輕聽見這聲笑便又愣了。

“卓盛。”他有些猶豫，“你……變聲了？”

那刻心情喜悅而複雜，曾經奶聲奶氣跟在他屁股後面偷偷要糖吃小崽子，大了。

大了卓盛聽到這句話似乎有些惱，以往他惱時候會用腦袋拱餘輕胸腹，直到把餘輕抵到牆上笑著求饒，像只裝兇小奶豹子。

那次也樣，在餘輕還沒反應過來時候，已經被卓盛摟住腰，整個人被股大力撞得向後仰去。

兩人就這樣僵在牆角，半晌，卓盛就著這個姿勢順勢將餘輕抱起來掂了掂。

“哥。”卓盛左手護著餘輕後腦勺，弓著腰，額頭抵上餘輕肩膀，低聲困惑道，“你原來這麼輕嗎？”

餘輕靠在冰涼牆面上發怔，瞬間腦子裡閃過了很多東西。

他已經直了，以後要離永遠散發荷爾蒙而自知青少年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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