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殿下上次跟我說他身體出現了一點問題……我現在也說不好了。”

胖軍官嘆息一聲，又擠眉弄眼道：“不知道明醫師能不能治？”

百里懷剛要說肯定不能！又想起那個讓他窒息的回答“一個月”，他眯了眯眼睛，終究沒下死口：“不好說。”

不知道明顏已經治好雲奕青精神紊亂一次的兩人，齊齊嘆息一聲。

*

明顏邊熬著藥，邊抬頭去看遠處的天空，黑壓壓的虛空獸壓迫了半天天空，好像要把雲層壓破一般，帶著無比鋒利的銳氣。

虛空獸的周圍是整齊有序的獸人，哪怕體型各異也能看出它們訓練有素，是非常正規的軍隊，但戰鬥力實在是不咋樣，下餃子的速度快了點。

倒是另外一邊的獸人，配合默契，時不時就能幹掉一隻虛空獸，它們臨死前嘶啞的怒吼聲一直飄蕩在天地間，只是人數有點少了——要是人再多點，下方的城市就不會毀於一旦了。

明顏看著遠處變為廢墟的城市嘆了口氣，她在記憶裡見過木樨市的樣子，整個城市由冷白色的金屬製成，非常繁華，但現在卻毀於一旦。

正想著，她感覺手指上傳來溼潤的熱度，一回頭就見雲奕青把她的手指含進嘴裡。

明顏：“……”

她猛地抽回手拿出醍醐香點燃一根塞進雲奕青的懷裡：“拿著，使勁吸。”

雲奕青眨眨眼，漂亮的眼眸上浮現一絲委屈，眼角下垂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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