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不呻吟出聲。

霍懷策站出浴缸，用冷水迅速清醒，不到二分鍾就甩了下頭髮找浴巾了擦了下頭髮準備穿衣服……正回頭，看見孟國成拿著牛奶杯打開了浴室的門。

“你再泡會，我等會送你回家。”孟國成站在門口沒動。

“抱歉。”霍懷策僵硬地說。

“沒事。”孟國成神色淡然。

“我並不想……”

“我說沒事……”孟國成微笑打斷他的話，把牛奶遞了過來。

霍懷策看著伸過來的手，根本無法拒絕，只好拿過喝掉。

一口氣喝完，他把杯子拿到手中，走過孟國成的身邊出門，“我找人來接我……”

孟國成也回身走到他身邊，拿過杯子，“沒事，我送你就好。”

霍懷策急速下樓時，樓下身著睡衣的老者正在餐桌旁喝水，看到他點了下頭……霍懷策愣住，停住了腳步，及時地說了句：“您好……”

“嗯，”孟父威嚴地點了下頭，“夜深了，睡吧，別弄太多動靜，國成他媽睡眠淺……”

“抱歉……”霍懷策連忙說道。

“你們先去睡……”孟父戴上老花鏡，“我這裡還有分材料要看……”

孟國成樓梯上說：“爸爸，你去書房吧……”

“不了，我這還煮著茶呢……”孟父食指敲了敲桌上的紫砂壺，抖了下紙張，漫不經心地說：“你們去睡吧。”

霍懷策僵硬回頭……看到孟國成，孟國成一語不發，只是深沈地看著他。

對視三秒，霍懷策回身，往樓上走去，一直走到了孟國成的臥室，掀開被子躺到了床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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