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是個漫的夜晚。

越歌真的用掉了整整盒安全套。

殷淮完了，從越歌身上起來，去浴室洗了個澡，來見越歌還目光迷濛躺在床上，本來想直接走人，頓了頓，過來親了的額頭，拍拍的臉蛋，說：“很乖，以後也要麼乖，要讓我失望，知嗎？”

越歌：“……”

殷淮在枕邊留了把車鑰匙，離開了酒店。

越歌筋疲力盡，連從床上爬到浴室的力氣都沒有，躺在凌亂的大床上，看著天板發呆。說，是假的，射了麼多次，到最後，都已經沒有東西可射。上全是用過的保險套，覺得自己將要盡人亡。可殷淮步履輕盈，彷彿從人類身上攫取了氣的山妖鬼魅。

夜之後，金主給了輛瑪莎拉蒂，還有個古裝劇男的角。

朱莉興致勃勃：“天誰人男！男是屬於女主的，男是屬於觀眾的。個角寫的特別好，世家大族的小少爺，對誰都囂張跋扈，遇到女主之後就變得傲嬌又心。你來演，定能爆！”

越歌讀過劇本，覺得位小少爺腦恐怕大好使，就像欺負喜歡的女同學的小學，管怎麼看怎麼都有病。對女主也是惡言相向，是說女主腦袋笨就是罵女主異想天開，連最後表白都是“雖然你很好我還是紆尊降貴上你了”，女主能喜歡才有鬼。

簡直智障。

越歌還是兢兢業業讀起劇本。

能有戲拍，已經很好。

其實，男早已選好演員，甚至都拍了兩場戲，只是殷淮臨時起意，要捧自己的人，導演話沒說就把原來的演員踢了劇組，換成越歌來拍，整個劇組，連主角在內，都和越歌起重拍兩場戲，沒人覺得有什麼對，所有人都見怪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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