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心態。

另邊，麗妃。

明玄帝看著女兒，經意：“怎麼突然想起泛舟了。”

端凝低著頭，雙手安捏著衣襬。

麗妃打圓場：“近來還是有些熱，端凝就迷上了泛舟。”

明玄帝並信，“端凝，你說。”

端凝還未說話，眼淚就先落了來，啪嗒啪嗒砸在衣服上，暈片溼痕，半晌，她哽咽：“因為，我想知泛舟是什麼樣的覺。”

“為什麼帶人？”

端凝又沉默了，過這次她沉默的時間短些，悶悶：“父皇泛舟的時候，也沒有帶人。”

“朕什麼”話音戛然而止，明玄帝眉頭擰得更緊了。

端凝還是低著頭，她才醒來喝了藥，從明玄帝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瞥到她蒼白的臉。

她坐在明玄帝對面，手指無意識扣著膝蓋，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掉個停。

她了鼻子，抖著唇小聲：“我很想父皇，特別特別想。可是，”她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可是，父皇真的太忙了。”

她又了氣，抬手抹掉眼的淚，可是淚水越越多。

“我有努力唸書認字，我會背【百千】了，也會背十首古詩，可是見到父皇，能夠告訴父皇。”

明玄帝面複雜，落在她身上的視線越發沉重。

端凝知是嚇到，還是難過的緒上來，眼淚又啪嗒啪嗒往掉，這次還跟著掉青鼻涕。

她忙背過身去，拿帕子掉，“父皇，你別看我，丟人。”

這麼個小曲，反而讓氣氛緩和了。

端凝掉鼻涕眼淚，又轉了回來，仍然低著頭，悶悶：“我去湖上泛舟的時候，就假想，假想父皇也在，沒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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