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值春夏，本看側殿少了什麼，你既然有手藝，就些草吧。”

“是。”

莊妃聽到腳步聲，對冬兒揮了揮手。冬兒安安靜靜退到邊去。

容衍在莊妃面前坐，副認真聽講樣。

“之前學詩詞還記得嗎？”

“記得。”

“背來本聽聽。”

小團清了清嗓，開始背：“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

“淡淡水，淪胥而逝。泛泛柏舟……”

“青青園葵，朝待日晞。陽春佈德澤……少壯努力，老大徒傷悲。”

他背完最後句，眼睛亮亮地看著莊妃：“娘娘，我背完了。”

“嗯，錯。”

“要記得古人教誨，少壯努力，老大徒傷悲。”

小團鄭重頭：“是，我記了。”

“詩詞背得差多了，日我教你論語，第篇，學而篇。”

“曰：“學而時習之，亦樂乎。””

小團聲氣跟著念：“曰：“學而時習之，亦樂乎。””

“其為人也孝悌……”

“……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忠乎？與朋友交而信乎？傳習乎？”

明玄帝剛宜蘭，就聽到孩朗朗讀書聲。

他阻止了人通報，就站在側殿門，看著他妃教導他兒。

莊妃敏銳地察覺到目光，抬眸看，明玄帝對她搖了搖頭。

莊妃有壓力，意思當著明玄帝面，為容衍解釋論語意思，索性教著小團寫學而篇。

篇來都是繁體字，筆畫多，容衍記全。

明玄帝咳嗽了聲，小團望過去，發現是他，張小臉頓時綻放燦爛笑容，擱筆，邁著小腿噠噠噠跑過去抱住他大腿，軟乎乎：“爹，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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