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鬼斜斜依在門框上，擋住照進來月光，緩緩：“曾經是這國王，就像你說那樣，後來因為搶了摯友青梅竹馬，好友與恩斷義絕，帶著不知從哪學邪術，殺滿門。登基為帝。”

“邪術從哪學？”谷敏捕捉到邪術字眼。

“不知。”

“呵，朋友妻不可欺，你也是活該。”

“……”

“聽說和銅廬山有關。”

戚容一震，“難是君吾那個死玩意？”

“什麼樣？人免疫？”

“不是奇奇怪怪瘟疫，就是簡單屠殺，一夜之間，皇上千人被血洗。”說雲淡風輕，戚容卻同身受。

當年永安血洗仙樂皇城，侍衛，賣燒餅，無一倖免，眼睜睜看著一個個屍從無到有，最後是自己。

“之後你不甘心，魂魄遊於天間遲遲不肯散去，成鬼，又去刺殺現任國主，反被將一軍，永囚此。”谷波瀾不驚，毫不停頓街上面劇。

“啊！對，是這個樣。”依舊不急不緩，不像說自己，倒像說別人事兒。

“……”

“怎麼？”接受到戚容不解眼神，“用不著這麼看，過去一百多年了。”

言之意是早就沒覺，不痛不癢。

“行吧行吧，你家有什麼修煉寶貝？老剛才差點叫你勒死，現在元氣大傷。”

戚容說不假，現在覺得自己超級虛弱，不用等到白天就能往外散發鬼氣。

“這宅裡沒有，裡應該有。”李玉迎著月光就要拂袖而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谷沒攔，反正就在這裡，跑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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