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學校嗎？”紀桃醉得走不成直線，他和蔣明宇接了路的吻，愈發醺醺然，不到十分鐘的路程走了半小時。

“嗯，慢。”

學校側面有堵圍欄似的矮牆，被學生偷偷掉了幾塊磚，翻起來很方便。蔣明宇先把書包和衣服丟到另邊，躍上牆頭，再伸手拉紀桃。

紀桃半醉著使不上力，基本是被拖上去的，還以為自己天賦異稟，第次爬牆就很成功，坐在牆頭晃著指揮在底伸手接他的蔣明宇，“你站遠，我自己。”

“會摔跤。”蔣明宇沒等紀桃反應，攥著他的腳腕敏捷拉，將他拽進懷裡，抱小嬰兒樣託著屁股。

紀桃在他懷裡趴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鈍鈍問：“掉來了，我剛剛是沒坐穩嗎？”

蔣明宇剛剛把紀桃拽來的時候就做好哄人的準備了，沒想到紀桃本沒有察覺，還以為自己不小心，概是真的不清醒了，“對。”

“還好接住了。”紀桃著頭，直冒傻氣，被汗打溼的碎髮粘在粉紅的臉頰上，“我們去哪？”?“游泳館。”蔣明宇沒想到紀桃喝醉了會這樣溫順而遲鈍，給他著汗，抱在懷裡捨不得鬆手，“是不是喝醉了？”

紀桃懵懵懂懂和他對視了半天，抿著嘴得很不好意思，不知在羞什麼，說：“其實也沒有啦…”

蔣明宇要被他可愛暈了。

/

游泳館早就關門，蔣明宇搗鼓了幾分鐘，把鎖撬開了。回頭看，紀桃正滯恐盯著他，像在看個室盜竊的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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