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姑娘來找，就是為了問這個？”

戚霜毫無負擔地頭，又說：“洗過澡自己照了鏡子，覺得特別好看，所以來給你看看。”

如果換個姑娘家來問，沈玉鷹也許沒這麼促狹，這位戚姑娘雖然說話直來直去，卻意外地不討厭，甚至還有些忍俊不禁，倒是沒帶鏡子，隨的秋水劍可見人影，便給她照了照，嗓子裡便壓絲意：“姑娘自己看看吧。”

戚霜眼掃到劍上自己的眉眼，她向後稍了稍，剛好看到個……蓬亂青絲裡露鼻唇的人，雙雪亮的眼睛在頭髮後面還帶著光，大半夜眼看去不知還以為是個鬼。

戚霜都不臉紅，就著沈玉鷹的手，對劍理了理頭髮，杜玉的頭髮得特別好，又烏又濃，即便是因為剛洗過顯得蓬蓬亂亂，沒會兒也被打理平順，順直的黑髮著漂亮的素顏，怎麼看怎麼。

戚霜又被自己得冒泡泡，仰著臉看沈玉鷹，眯眯地：“現在好看了嗎？”

沈玉鷹還真沒法說她不好看。

如果換個時間地，對如此人，沈玉鷹哪怕不喜歡，也不會是這樣想避讓的態度，師父剛剛過世沒有多久，即便有了些許心動，也覺得有負罪，只略略了，就連忙收斂了心神，對戚霜：“姑娘番意，玉鷹心領了，思索再，還是覺得如師父孝期未過，為弟子不應考慮這些。”

戚霜不等說完，便眨了眨眼睛，問：“你如果有個徒弟，你死了，很希望替你守孝吃素，不和妻子親近，關起門來過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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