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銀白的羽睫輕輕眨，眼角便過道溼痕，沒入銀髮。

沈墨怔住，心猛疼，由伸手去，指腹輕柔去眼角的淚珠。

“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聲音都自覺輕柔了些。

白嶼面上由紅，嘴裡卻道：“師兄果然與我兩情相悅。”

說罷，發頂狐耳輕輕抖了抖，身後的狐尾盡皆纏繞上了沈墨。

沈墨也沒掙扎，反倒將狐尾捉在手裡把玩。

玩了會兒，便讓白嶼變回去。若是妖氣漏，後果堪設想。

白嶼依言照做。

沈墨驀然想起師妹邀遊湖那天白嶼妖化的事情，由開問道：“上月十，你做了什麼？”

白嶼聞言眸頓時暗，眼睛微微眯起，答反問：“師兄和師妹同去遊湖了？”

“沒有。”沈墨雙眉微蹙，“你那日為何妖化？想被師尊發現，好將你逐師門麼？”

“師兄……”白嶼委屈望著，“我並非故意為之……”

“那是為何……？”沈墨蹙眉，那日走得太急，竟是沒有問詢清楚。

白嶼抿了唇，半晌輕輕搖頭：“知，我本欲門尋你，半路就變成那樣了。”

沈墨愕然：“你尋我做什麼？”頓了頓，又問，“你莫是又誤服了什麼草藥？”

憶起幼時的白嶼誤服了草藥，接連好幾日控制住重複別人和說過的話。

上早課時，身邊的師兄弟都笑話，紛紛逗說些引人發笑的話。

若是後來沈墨找了掌課先請假，恐怕這群人對小白嶼的作還要持續段時日。

思及此處，沈墨由微微勾起唇角，望著的目光都帶著幾分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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