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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柳宗丞弓著腰，連連點頭道，“在江南誰人不知道，顧小姐與皇孫殿下的關係啊！我又哪敢打這個主意啊！”

聽他提起之前的傳言，顧子卿的臉色瞬間有些不好，疾言厲色地道：“柳宗丞，你休要胡言，之前的那些流言蜚語，沒有半句屬實，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雌黃。”

顧子卿說完，下意識地看向應衡，果然他的臉色比之前陰沉了不少，想是因為柳宗丞剛剛提起那些傳聞的緣故吧！

不知為何，一想到應衡是因為與她傳出流言蜚語，才這般臉色陰霾的，顧子卿的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

想來應衡也應該是煩透了自己吧！每次都要拖著他下水，讓堂堂的皇孫殿下成為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這樣的事情，不管放在誰的身上，應該都是難以接受的吧！

想到這裡，顧子卿的眼神又不禁暗淡了幾分，一股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

應衡站在不遠處，眼神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昭示他此刻的心情異常的煩悶。

剛剛柳宗丞說完話之後，顧子卿那著急反駁的樣子，深深地戳痛了應衡的心。

他原本以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自己對於顧子卿來說，應當是有所不同的，可是如今看來，卻是他自作多情了。

顧子卿哪怕在心中對他有一點點的感情，剛剛都不會那般急切地與自己撇清關係，這隻說明她對自己沒有半分的情誼，自己在她那裡，與旁人也並沒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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