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嘆氣。
“這輩子你太苦了,這腿傷就沒有好過。每年犯上幾次,怎麼就總是不好呢?”
陸靖言也兩鬢染霜,他摸摸她的臉頰:“我都習慣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區區腿傷算什麼。”
兩人都沒再說話,安靜地看著那雪落在梅花上,院子裡寧靜得很,看得人心裡一片軟和。
六十五歲這年,依舊是深冬,雪下得紛紛揚揚。
兩人飯後坐在廊下喝茶,陸靖言有些咳嗽,他咳嗽完,就著雪音的手喝了幾口茶。
雪音抱著他:“你在我懷裡歇會兒吧。這咳嗽都好些日子了,怎麼不見好呢?”
他靠在她懷裡抱著她,淺淺笑著:“音兒,能抱著你,很快就好啦。”
雪音握住他手:“昨兒夜裡,我又夢見了從前的事情,夢見你與我分開了,陸靖言,你怎麼膽子這麼大啊?敢同我分開。”
懷裡的男人笑了起來,低低地說:“是啊,我也是常常會想,為什麼那時候膽子這麼大,如今可不敢嘍。”
她懷中馨香,陸靖言靠在她懷裡抱著她,又接著咳嗽幾聲,沒注意抱著他的人心疼得眼睛裡泛著淚花。
他輕輕地帶著疲倦說道:“齊雪音,下輩子我們早點遇見,我從一開始就好好疼你,好不好?”
雪音嘴唇輕輕發顫,眼淚掉下來,她抱著他,喃喃地答應了:“好。”
大夫從未告訴他,他得的是不治之症,沒有多少時日了。
懷裡的人漸漸安靜下來,他的手漸漸也有些發冷,雪音安靜地看著外頭的雪,輕輕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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