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刺激都沒暈過去。

寂緣這隱性瘋子的課，灼華哪敢怠慢，個字落的認真聽。

寂緣的聲音很聽，似和尚唸經令人昏昏欲睡，也過分抑揚頓挫，透著子平和勁兒，講了陣之後，他將經文合上道：“你們曹先，便是通道信佛的，他認為琴音與道法相似，都是道法自然，渾然天成，若能彈絕世之曲，便是天意叫人彈來的。”

姜照月見寂緣和藹，早沒了拘謹勁兒，奇問道：“這麼說來，就用練習了？等著上天讓我開竅就行？”

寂緣著搖頭：“練習，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有天意降臨呢？”

每個字落在灼華耳朵裡，都覺著意有所指：如國泰民安的，持續斷的搞事，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有能搞翻姜氏王朝的時機呢？

接來，寂緣真的開始教琴。

別的學們早都知道這節課要學琴，有準備。唯有灼華曠課多時，昨夜又壓根沒回儲秀，啥都沒有，只能乾坐著。

姜照月要命人去殿取把備用的過來，寂緣卻說必，將自己的琴送到了灼華的桌上。

灼華沒敢推辭，著頭接了。

她從前閒著也是閒著，樂理懂兒，療養院裡病友的古琴也摸過兩把，但最多是個能彈《小星星》的程度。

雖然在場的世家貴女，多得是曲子彈熟練的，但歹能磕磕絆絆的彈。

她能彈《小星星》和《兩隻老虎》吧……

時間，灼華雙看的過分的手，跟雞爪子踩在熱鐵板上似的無處安放。

吊車尾就會被負責任的老師開小灶，代課老師是來替朋友幫忙的，更是盡心盡力，繼承了這優良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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