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只是笑得更有深意。

“翎兒，自古便有言：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既然你自己也說多虧了本神出手相救，不如……”

“不可能！”珞翎冷聲打斷他：“沐容，你我之間的關係，彼此都心知肚明。沒必要來這一套。”

也沒必要多加牽扯。

“呵呵。”沐容輕笑，但眸色卻慢慢變冷，視線定定地落在珞翎身上：“你我之間的關係？翎兒，說說看，你我之間，是何關係？”

聽言，珞翎終於看向他，只是那眼中，卻沒有過多的情緒，最多的，不過就是看陌生人的漠然。

“沐容，兩萬年之前的事，你非得重提嗎？”

“好。”不等沐容開口，珞翎便繼續道：“既然提到這個事了，不如拿到明面上來說開。”

“沐容，當年你出於什麼目的來我這嘉綏殿，天界人人皆知，時隔兩萬年，沒必要演這情深的戲碼吧？”

沐容眼底多了幾分濃烈的痛色，只是他掩藏的很好，刻意避開他目光的珞翎，自然也沒發現。

“翎兒，”再開口，他語調中多了幾分蕭瑟，“那些傳聞，你信，是嗎？”

珞翎手指霎時蜷起，嘴角緊緊抿起，壓抑著此刻心中翻湧的情緒。

“為什麼不能信？”珞翎直視著沐容，神情像極了兩萬年前的那一天。

“沐容，兩萬年前，你我並不熟，在你渡上神之劫時，你卻突然闖進了嘉綏殿。”

“第二天，你成功渡劫，隨之，天界鋪天蓋地的傳出了那些傳聞。怎麼，你現在想跟我說，那只是有心之人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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