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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好想你，真的好想，每天都想著你回來，你送給我的那隻小布熊我一直留著，每當想你了，便拿出來看看。”

“對不起，對不起，是媽不好，是媽沒用，讓你受苦了。”沈素心淚水漣漣，心疼不已。

“沒有。”唐品馨搖頭，伸手替母親擦掉眼淚。

“其實這些年，我常常發著一些奇怪的夢，夢到一個小女孩在夢裡叫我做媽媽，但，我又看不清她的臉，一直以來，我以為自己夢到的是晶晶，直到這次回來見到你後，夢裡的小女孩卻長成了你的樣子，所以我才會問晟偉，我們是不是還有一個女兒？”

“那除了夢見我，你還夢見其他人嗎？比如......哥哥？”

“嗯。”沈素心點頭，說：“我夢過教一個小男孩彈鋼琴。”

“晶晶的鋼琴也是你教的嗎？”

唐品馨突然想起曾經在樂器行聽到白晶晶彈奏熟悉的鋼琴曲，以及有一次在家裡，白晶晶對母親影片通話時，聽到熟悉的聲音。

原來，母親早就已經在身邊出現過了，只是她沒有察覺而已。

“嗯，她很有天分。”沈素心淡淡的笑了笑，眼神流露出溫柔。

“你很愛她。”唐品馨的聲音染上了一絲酸酸的味道。

“她跟我很有緣份，一直很黏我，有什麼悄悄話都會跟我說，只不過，她去了日本後，就疏離了很多。”

聞言，唐品馨心裡的醋意又濃了幾分，很多時候，她遇上開心的，不開心的事情，都常常在想，要是媽媽在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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