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覺得委屈, 忍不住控訴：“明明是你不顧意願把……咳咳……你不肯放了，現在還不允許自己掙脫，也太不講理了吧！”

陸森啞聲：“這是為你。”

阮恬愣了：“什麼意思？”

陸森了：“你不會想知是什麼意思。”

阮恬這才察覺到他嗓喑啞得厲害。

她怔了，低頭想去看他，卻見他埋在自己頸間，她看不到他正臉。

她就叫他：“陸森。”

陸森“嗯？”了聲：“怎麼？”

阮恬嚥了水：“你怎麼了？怎麼說話奇奇怪怪。”

“沒什麼，”陸森：“只要你乖乖，不再亂蹭，就沒什麼。”

阮恬小聲嘟囔：“哪裡有亂蹭，只是動了動，掙扎了幾。”

陸森：“有分別嗎？”

阮恬就不說話了。

過了會兒，她又：“陸森，你能把頭抬起來嗎？想看看你，這樣跟你講話，看不到你臉，奇怪。”

陸森就著把頭抬起頭，面對面看著她：“昂，只要你乖乖，別亂動。”

阮恬瞬不瞬看著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她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看過他。

畢竟，她此前從來沒有離他這麼近過。

陸森這張臉，越往近了懟越是看得驚心。

阮恬就這麼看著他，連眼睛都捨不得眨。

陸森就了：“喂，幹嘛這麼看著？眼睛都看直了……說，你不會看呆了吧？”

陸森說這話沒別意思，就是跟以前每次樣，嘴欠得想逗逗她，想看她就著，跟著來鬧他。

結果阮恬這回卻完全不按套路牌，居然梗著脖頸了頭：“嗯。”倒把陸森給看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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