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輕輕了聲哨，轉頭跟靳遙咬耳朵道：“阿遙，你說寧非小子是不是開竅了？”

靳遙了：“嗯，是事。”

陸森倒是有些意外：“事嗎？還以為你要說這不關你事呢。”

靳遙道：“是事——省得他老圍著你打轉——你有功夫，不如多做幾套練習卷。”

陸森：“……”

“喂，阿遙，麼聰明，就算少做幾套練習卷，也照樣能考全校第二不？”

“為什麼不是第呢？”

陸森：“……”

這得問你啊，年級第。

——

陸森這邊跟靳遙說了幾句話，等回過頭來看，發現阮恬居然不知不覺挪了個位子，坐在了夏芒原來坐著位子上。

這麼來，原本和她緊挨著陸森，就被迫和她隔了個空位。

陸森臉立刻拉了來。

他很不滿意“喂”了聲，伸手臂拉了阮恬衣服，勢讓她立刻注意到自己：“皮糖，看。”

阮恬有些無奈轉過臉去，勉擠個臉：“您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叫你了嗎？”

阮恬：“……”行，看來是來存心找茬，她都不知道她哪裡又惹到這位祖宗了。

阮恬不說話了，這個時候多說多錯，反正陸森向來沉不住氣，他真有事，不用她問，他自己也會叭叭叭講來。

果然刻，祖宗就發話了——

“喂，你怎麼不理啊？”

“皮糖，你從前不是很粘人嗎？怎麼，現在轉性啦？”

“你這樣，都對不起叫你這聲‘皮糖’了。”

阮恬：“……”請問“皮糖”是什麼絕世褒義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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