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解釋了串之後，輕描淡寫丟了句：“我對你太主動了。”

向念：“……”

你主動個！

她臉被噎到的表。

言朔收回視線，側目看著窗外，掩起眸的抹笑意。

庭院落葉堆了地，十月的午後，陽光慵懶溫柔，緩緩透過的窗鋪了滿地。

向念靠在椅上，輕輕呼了氣。

室很合時宜地維持著安靜，她穿著兔拖鞋，腳尖又地點著地板上的陽光。

身邊的人她費盡心思想要接近的人，而在這個午後，她卻忽然有片刻的放鬆。

她想，概看到別人無意間透的柔後，心裡也會跟著起變柔。

良久，向念忽然輕聲開：“你為什麼和她說呢？”

言朔怔了。

“她你妹妹，我猜的對嗎？”

她用平和的語氣，僅僅將這場對話當午後的閒談。

言朔素來喜歡與別人分享自己的事。

意識的防備讓他略微蹙了眉。

向念盡收眼底，也沒緊張，更沒急著解釋，“就當我亂猜的吧，我只覺得能讓你對個的女孩這麼上心，又可能女朋友，就只能妹妹啦。”

她語態多了絲閒散，整個人都處於很鬆弛的狀態。

言朔眉頭也漸漸舒展，隨迴應：“為什麼可能？”

向念隨手在紙上寫了兩筆，推到言朔面前。

個倒著寫的E，後面跟著歎號。

數學裡面的邏輯符號。

“因為……你的女朋友，有且僅有個。”她盯著他看，抿著嘴唇，緩緩笑開：“就我。”

言朔顯然對她這幼稚的行為熟視無睹，輕嗤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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