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景，聞言迅速轉頭看向邊景：“什麼？”

邊景心情很平靜，他知遲早有這遭，就算邊疆不提，他們遲早也有這遭：“邊疆，他約我，週六晚上，鷺島橋，決鬥。”

“聽明白了嗎？”

謝：“不，我不聽不明白，我問邊疆怎麼有這個膽？他不知我護著的嗎？”

他不知我護著的嗎？

我護著的。

邊景眼尾泛紅，鼻尖泛酸，喉痛收緊：“哥。”

也會有離開的天。

我不能永遠被護著，我膽小，懦弱，戰戰兢兢活這麼多年，不能繼續活接來這麼多年。我還有以後，而我們，沒有以後。

話在翻滾了幾遍，邊景還說不，頭了乾渴的唇：“謝謝。”

謝目光落在他被水溼的唇上秒才移開目光：“景哥，我不需要這句。”

生坦蕩性格，行的磊落作風，家風秉承匡扶正義，謝要的不邊景的謝謝，他要什麼，心裡也沒答案。

謝只知，護了次就得護第二次，第次，第N+1次。

說他充英雄也，說他熱心也，他也只遵從本心。

本心告訴他，得護著，他就護著。

第十章 繩

“他說要怎麼比？”

邊景在聽著課，快期末考了，這張紙條已經第次從他身後遞過來了，跟前兩次樣，邊景並沒有在紙條上落個標符號，原封不動地遞回去。

謝當然知他沒回答，所以在邊景左手往後面翻著丟紙條的時候，抓住了他的手腕：“回答。”

邊景手腕被抓著，左手反著往後面翻，臂彎跟視線平齊，這個姿勢讓他難堪，在眾乖乖學生裡顯得坐姿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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