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像沒麼熱了。”我伸手去摸他額頭。

顧起山攪著碗粥，也不吃。

“不餓？” 我說：“放心我沒藥。雖然我就人，但這藥確實也沒來得及買。”

我坦誠相待換來顧老三隨手將粥放在旁無舉動。

“魏則。”顧起山突然喊我。

又啞又黏糊調調。撓了我似。

“到——”我懶洋洋應他，手背蹭了蹭他耳垂。

顧起山微微把頭側過去，“換個玩法？現在這樣嗎？”他突然看向我，很直接，“不玩強迫了？想我自願了？”

冷側臉，眼底漲滿霜寒，顯而易見排斥和冷淡。

這根刺扎得人都沒脾氣了。

我乾脆直接問：“行嗎？”

2

把劇本都給我編了，我都不意思不接。

3

我拖了把椅子過來，在床邊坐。

“不，我說，對你怎麼還有挑？非得我把動機目挑明瞭才行啊？就我這人心甘願給你買藥買粥，目單純誰信啊？”

顧起山：“……”

我和他講理：“還就讓驢拉磨不許驢吃草，你問問頭驢人家天生就拉磨嗎？幹這幹不就為了草料嗎？你還質疑不真心熱拉磨事業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你也分三六九等不也太過分了，你就不能給我甜頭啊？我就不能要個甜頭啊？”

通亂講後，顧起山只冷笑：“歪理。”

我說：“也沒有你思想歪。”

4

當然，顧起山也歪打正著了。我確實想著把人攢起來次吃個痛快。

5

顧起山沒生病時候都扯不過我，現在沒打採，脾氣了會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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