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歷史中，無異於自掘墳墓的滅之災。

“我沒有殺你，”葉凡星說，“我的確給你注之前就知，會讓你失去異能。”

池澈原本正把黑霧當沙子，剛個人形，就聽到了這句話，手指攥緊了會兒後鬆開，俊美面容冷淡：“這就解釋，懶得編完整嗎？”

葉凡星聳了聳肩，“如果你想重蹈覆轍，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他伸手指，“殺了我，vis就沒有辦法找到你的弱。”

“我就喜歡重蹈覆轍，”池澈沒什麼反應，“而且也正為了vis研究室，特意選了A基作為目的。”

“第二，”葉凡星頓了頓，“換個目的，去另外三個基。”

“看來我們的意見有很分歧。”池澈閉上眼睛再說話。前世正在vis的研究室裡他被注，久就在痛苦中死去。這件事說和vis沒有關係，他絕會信。暫時留著葉凡星，代表他也要放過vis。

前面很快就到了冰原，駕駛員放慢了車速，車裡雖然禁關門窗，還透進來冰冷結凍的空氣。車上的異能者們都把自己蜷縮得瑟瑟發抖。葉凡星揉了揉手哈氣，心裡晚上睡了的準備。

忽然，池澈手指虛握了，睡夢中意識抱住旁邊的人，黑霧包裹著他們，身體逐漸又溫暖來，像還在末世前睡在家裡的被褥面。

葉凡星沉默了會兒，手指在他手臂上摸了幾，見他睡得還算沉，並沒有醒，便放心睡了去。

在寂靜的車廂裡，偶爾有兩聲抱怨響起，池澈睜開眼睛，眼底絲睡意也沒有，黑霧將他前世喜歡的人溫暖包圍著，他單手慢慢從袋裡摸支菸，沒有，只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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