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現來，很少年氣，像全然沒什麼陰暗念頭樣，就這樣吟吟說，

“怎麼會，我還要仰仗前輩找到師兄。”

“找到他之後呢？”白歸帶著少許隱秘複雜心思，忽然問。

“找到他，”葉凡星目光落在空處，又像看著很遠方，意變淡，“然後殺了他。”

白歸心思散了。確，他也想著要報仇，要劍了結師弟。他們都想殺了對方，這樣你死我活局面，燈節時候他從未料到過。

縱然相逢也不相認，若相認，也只徒增煩惱。

＊

在思過崖就這樣度過了個月，葉凡星修習勤奮，比起年前不樂意好好修仙小師弟，現在已經自律得白歸有些認不了。

有時候，他仍舊少許年少時意，在夜變時候，他會偷偷御劍去，被思過崖禁制磨身傷痕，只為了帶壺酒回來，犒勞自己日修習。

白歸每次都氣急敗壞，氣恨他為了壺酒把自己搞得滿身傷痕。葉凡星就側過頭，雙眸如星微微，問，“你也要喝酒嗎？我可以倒給你。”

說著，不等白歸開，他就倒了些在劍身上面，又自言自語說：“怎麼像祭拜。不過你喝了我酒，也算分贓，就不要再念了，被師父念還不夠，你也要日日念我？”

白歸被酒液嗆了滿，已經說不清自己什麼緒，夜他就要突破，離開這鏽劍了。他突然開：

“我說你欠我條命，你就這麼對這條命？”

葉凡星喝酒手微微頓住，很不解，“我何時欠你條命了？你這老頭，不要胡說八。現在你還欠著幫我找人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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