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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凌晨星際航班，來到克里萊亞。這裡和離開時候，已經大變了樣。江雲低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來，為了個噩夢？這很不理智，應該回去繼續睡。

不……

心裡有個聲音像刀子在刮肉，直在耳邊大喊這不夢，你真失去那個人了！你真失去了！

“閉嘴！”突然大喊。

周圍行人都被嚇到，不知這個俊秀年輕人為何如此暴怒，看上去乎有些可憐。

江雲低不停深呼，慢慢往新聞提到醫院走。凌晨冰冷空氣擠壓進去髒六腑，寒風裡面渾身都痛極了，差點走不動路。

真走不動嗎？站在醫院外面，江雲低漸漸明白過來，其實恐懼。

“葉凡星……”江雲低對著護士說，很想再說得清楚點，可說不，喉嚨彷彿被堵住了，急得倏眼淚，在冷冰冰凌晨熱淚也變冷了，“我找。”

護士皺了皺眉，戒備問，“你？”

才過去了年，克里萊亞已經不記得。活得太了，江雲低想，連上天都看不過去，報應終於來了。

護士見不說話，以為也偏激憤怒極端厭惡昔日君主人，嘆氣，“很抱歉，於德，我不能告訴你。人都死了，有事也不全錯。我想死之前，看過了這麼多年來網上對謾罵詛咒，也已經……”

“當然不錯，”江雲低突然打斷，手指攥緊了有些發抖，“並沒有得到聯盟處，聯盟人告訴，克里萊亞會得到幫助，會平等獨立變得更。”

“我找，”江雲低祈求開，從沒有這樣卑微狼狽過，求人都很生疏，“我找，你可以告訴我嗎？”很怕自己表現得太不尋常，不會得到回答，可控制不住。江雲低哽咽說，“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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