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海辭來了，葉凡星便收回手，拿手帕擦淨手指，將翻開書拿到面前來，心不在焉，餘光注意著鳥籠，似怕不留神之間小白鳥就飛走了。

夏海辭走過去，用在人間幻化少年娃娃臉對葉凡星笑問：“既然怕跑了，怎麼不把籠關起來？”

葉凡星面無表情低頭看書，“孤沒有怕走。”

說這麼說，過了這麼久，書也沒翻過頁。

葉凡星心這小破鳥就主角送來監視，他不能趕走，還得吃喝貢著，要關籠裡，鳥得了抑鬱死了怎麼辦。要放養，要健康養鳥。

夏海辭不知他心思，抬手就將鳥籠門啪地關了上去，將兩壺桂酒放在石桌上後，坐了來，“殿在看什麼，連兩日還未看完？”還有昨日夜。

“古宰相新作《李氏秋》，”葉凡星側過給夏海辭看，“字字珠璣，孤這幾日已讀了兩遍。”

夏海辭雖未讀過，卻仗著神仙通曉世事便利，粗略翻過後就看了個透徹，笑眯眯與葉凡星：“我也看過，與殿也能交。”

半個時辰後，話到濃時，葉凡星抿唇逗鳥，槐簌簌落，他伸手接了片白瓣，放進鳥籠，“與談，又確讓孤多了前幾日不曾想到收穫，宰相說得不錯，書確愈讀愈新。”

說話間，他雪白衣襬在和雪白槐在起，金絲鳥籠裡白鳥低頭叼啄片瓣。夏海辭心自己上天十年，確實資歷太淺，不然怎麼還會為凡間顏風光晃眼。

“酒給孤嗎？”少年太似乎不經意般問，說話間側過頭來，溫呼吸擦過夏海辭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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