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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藥以後,整個人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接到了一個電話。
“今天你要跟我出席一個拍賣會,別缺席。”電話那邊是他沉沉的聲音。
“你來接我。”
掛了電話,遲未晚才徹底清醒。
這個拍賣會無非就是拍賣一些些藝術品。
其目地也就是做公益慈善,拍賣出來的錢都會捐給紅十字會。
有頭有臉的社會高層人士都會到場。
而她作為遲家掌舵人,又是陳錦書的太太,必然是要到場的。
梳洗打扮了一番,下樓,果然他的車就停靠在門口。
上了車,遲未晚還是坐在了後座。
陳錦書頗有些生氣,“你知道我不喜歡等人。”
“你不喜歡等人,還等我那麼久?”遲未晚覺得好笑。
是他主動要她陪同的,又嫌等她太久?
哦哦,對了,她怎麼忘記了,陳錦書是什麼人物。
暮光城一手遮天的大總裁,只有別人等他的份兒。
陳錦書不做分辨,扭動車鑰匙。
他默不作聲的樣子讓遲未晚心裡升起一種快感。
以前都是他說的讓她啞口無言,如今也有機會讓他說不出話來嗎?
通過後視鏡,陳錦書看見她打扮的有些大膽。
她本就長得好看,一雙靈動清澈的鳳眸,面板白皙到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黑青如海藻一般的長髮微挽,朱唇不抹自紅,深V黑色晚禮服,事業線豐滿,更是引人遐想。
在陳錦書的記憶裡,好像沒看見過她這麼打扮過。
忍不住問道:“這好像不是你打扮的風格。”
遲未晚一點也不避諱,“以前為人妻子,當然不能打扮成這樣,現在麼,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單身,我們只是互相演戲而已,就沒有必要嚴於律己了吧?”
陳錦書忍不住想說什麼,但是她說的又沒毛病。
而且一想起這個女人的病,他語氣稍微放溫柔了一些,“即便是演戲,也認真一些,你這樣打扮會讓那些單身不知情的男人有機可趁。”
有機可趁?這是他陳錦書應該說出來的話嗎?
他這所以這麼說,在遲未晚看來,不過只是他的佔有慾在作怪。
“結婚五年,你不是讓那顧三三有機可趁了三年嗎?”遲未晚輕嘲。
陳錦書冷冷的說道:“遲未晚,你不要仗著你生病,不要仗著我不想讓我爸出事,你就肆無忌憚。”
“怎麼了,我是說錯了還是戳到你的痛處了?我想這個時代也不是男子主義的時代吧,怎麼,你可以婚內出軌,我還不能讓那些多金有錢的男士有機可趁?”
陳錦書突然一腳剎車把車給停在了路沿邊。
他緩緩從駕駛室裡面出來,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遲未晚沒有流露出半點情緒,只看見他面無表情的走進來,還沒等她說什麼,幾乎瞬間,他就把遲未晚壓倒在了後座上。
他的呼吸急促,臉色難看,眸底是盛滿的黑色怒火。
他壓著嗓子,粗著氣:“遲未晚,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對你無可奈何?”
她想掙脫他的束縛,但,無奈,這個人的力氣太大,她怎麼掙扎都沒用。<!--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