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門邊的兩個人，對那兩人說道，“你們也一起來。”

傅遠南和趙子謙相互看了一眼，都指著自己的鼻子確定傅遠南是不是在叫他們。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柳志濤的大嗓門就傳了過來：“你們倆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哦！”

“好！”

小飯館的老闆娘似乎感覺到這一桌的氣氛不太好，上完菜就撤得遠遠的，不像平時還會與柳志濤和趙子謙寒暄幾句。

要是平時，柳志濤沒等菜上完就拿起筷子狼吞虎嚥地開吃了，今天柳志濤等菜上完了還沒開吃，而且一直嬉皮笑臉的人忽然繃起了臉來，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剛才開會的時候，小周問我為什麼去京南，你現在也問我為什麼去京南，我去京南有什麼不對嗎？”傅遠南拿起筷子，挑了一塊魚肉放在碗裡，他低著頭看著碗裡的菜，說話的語氣與平時一樣，沒有波瀾起伏，根本讓人看不出他心情如何。

“你知道你去京南要見的人是誰嗎？”柳志濤今天是沒什麼心情吃飯了，他點了一杯冰啤，仰頭就灌了一大口，然後重重地將酒杯摜在桌上，這聲音頗大，驚得周圍的客人紛紛投來不悅的目光。柳志濤壓根就沒去理會，別看他平日裡嘻嘻哈哈的，可生氣起來真挺可怕的，周奕呈淺淺地抿了一口果汁，心裡這麼想著。

傅遠南嚥下魚肉，又撿了一塊竹筍，他似乎是在認真地吃著飯，與柳志濤的對話像是任務一樣：“李和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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