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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同意了嗎?就算是你透過司法途徑強制離婚,但是老子沒簽過紙,就是個屁!”
男人極度囂張,見高彧清還盯著自己,大步上前要動手!
唰!
秦虹立馬閃身攔住,然後就被一巴掌打倒在地,嘴角滲血又硬是咬著牙撲上前抱住了男人的腿大叫:“小高,你快走!”
她很心善,只是高彧清啥時候說要走了。
“當著老子的面給老子戴綠帽子,秦虹你真是個賤貨!”
男人抓住她的頭髮,生生將人拎了起來。
秦虹滿臉痛苦,眼淚瘋狂滑落。
果果嚇得尖叫也沒用,男人完全無視了她,獰笑道:“老子說過,無論你躲到哪裡,都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話音未落,就看到清秀的男人到了面前,立馬粗魯地將秦虹推倒,抬手就是一拳。
高彧清撇嘴,眨眼扣住對方的大手腕子,太玄氣激發用力那麼一捏。
“啊——”
殺豬般的慘叫炸裂開來。
男人噗通跪倒,疼的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
“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來欺負欺負我。”
高彧清抿唇,飛起一腳。
哐!
粗獷的漢子成了破布娃娃,瞬間貫穿客廳空間重重地撞在了門上!
這一腳高彧清用了五分力,把一個成年人踹飛十米不成問題。
男人捂著肚子哇哇吐血,見高彧清步步逼近,登時亡魂皆冒,“兄弟,這是誤會!我,我再也不敢了!”
高彧清沒理他,依舊繼續走近。
癱坐在地上抱著果果的秦虹呆住了,她看到了什麼……
清秀如玉滿身書卷氣的青年,竟這麼厲害。
裘虎可是健身教練。
此刻,高彧清來到了門前,裘虎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大氣都不敢喘,嘴裡還在冒血。
“開門。”
高彧清冷淡出聲。
後者忙把門開啟。
再然後,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肩,緊跟著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頭破碎聲。
裘虎尖叫:“兄弟饒了我,饒了我!她是你的,你的!”
噓——
高彧清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裘虎連忙閉嘴,不過粗壯的身體抖的很厲害。
“這要賠多少錢?”
高彧清指指破碎的窗戶,還有秦虹。
“我懂,我賠!”
“一萬。”
“哥,我沒那麼多錢。”
裘虎要哭了,他來就是要錢的,哪裡有錢賠償。
“給你打個折,八千。”
“哥,我真沒有!”
面對求饒的裘虎,高彧清皺了眉,“我的耐心要被你磨光了,你沒錢,你的狐朋狗友應該有吧,我給你五分鐘,讓他們借給你。”
這絕不是再開玩笑,高彧清已經把鋼管撿了起來。
裘虎不敢討價還價,立刻打電話借錢。
還真別說,真讓他借到了。
等到付了款,他小心翼翼的賠笑,“哥,我能走了嗎?”
“當然。”高彧清一臉的人畜無害,拍拍他的肩膀說:“去吧……你媽的。”
砰!
一拳正中八塊腹肌。
裘虎撞進了雨幕,彈跳滾出七八米。
高彧清立在門口捏著腕子,戲謔道:“這是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若再來,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是,不敢了,不敢了……”
裘虎捂著肚子跑了,來的時候氣勢洶洶,現在變成了喪家之犬。
高彧清隨手關門,見母女倆呆呆地看自己,摸摸鼻子上前扶起她們,並且透過之前新增的V信轉了一萬塊。
秦虹的傷勢有些嚴重,剛才一巴掌幾乎把她的嘴角打的裂開了。
迅速找來藥箱要給她治療。
她有些侷促的搖頭說自己來。
“你自己怎麼看的到傷口。”
高彧清輕聲呵斥,她這才垂下手。
嘴角的傷勢用傷藥塗抹應該可以緩解,臉上的傷內服一些藥可以修復,另外還有頭皮撕裂的地方……
裘虎可真是惡毒,下手太黑了!
終於幫她塗抹好了藥膏。
四目相對,秦虹輕聲道謝,“讓你看笑話了。”
“沒關係,下雨天打人渣,閒著也是閒著。”
高彧清開了個小玩笑,讓苦艾艾的臉有了笑容,不過她一笑就牽扯傷口,輕哼聲略顯嫵媚,讓某人頓時坐立不安。
果果也緩過來了,甚至還遞來了一個大蘋果,“謝謝叔叔保護我們。”
“應該的。”
高彧清並不自詡良人,但有能力見義勇為的話並不介意做點好事,另外這丫頭剛才嚇壞了吧。
眼看天色晚了,也該回去了。
看看破損的窗戶,又有點不太放心。
萬一裘虎去而復返怎麼辦?
孤兒寡母的,自己既然遇上了也不好管到一半就撒手。
想到這便問秦虹,“姐,你知道菩蕊花麼?”
秦虹心驚,“你還知道菩蕊花?”
“你也知道。”
高彧清瞪大了眼,難道自己找對人了!
秦虹神秘一笑,“你等我。”
她蹬蹬上樓。
高彧清見狀又驚又喜,等她下樓就看到隨手拿著個小小的檀木盒子遞來,“開啟看看。”
壓抑著緊張的心情,小心開啟一條縫,就聞到濃郁的藥香,裡面赫然躺著一株乳白色的花葯。
菩蕊花,終於找到了!
高彧清差點興奮的大叫三聲。
“家父在世的時候收藏過一些藥物,不過都被裘虎賣的差不多了。”
她遞了過來。
高彧清下意識伸手,想想立刻拿出手機,“姐,你說個價,我不能讓你吃虧。”
秦虹失笑,“傻子,你不止一次的幫了我們母女,這就當時謝禮,反正我留著也沒用。”
“不行,您一定要說個價。”
母女倆已經夠苦了,也需要錢,自己決不能白拿人家的東西。
“拿著吧。”秦虹硬將盒子塞了過來,“你若是不收,以後那混蛋找到,你想要也沒了。”
高彧清心下慚愧,但自己真的需要菩蕊花為婉茹治病,只能卻之不恭。
拿了人家的好處,乾脆問問情況,能幫她徹底解決的話最好,更不想欠人情。
“趁著飯菜還熱乎,你先吃,我先讓果果睡覺。”
秦虹牽著小丫頭上樓。
高彧清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吃飯。
半小時後,秦虹下來了,
意外的是她換了一件長裙,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成熟嫻靜。
不知是不是因為家庭缺失的緣故,高彧清對她這樣的成熟女性竟有莫名的有好感,而且她的面板保養的很好,細膩有光澤,不愧是醫者。
“剛才果果在,我也不好明說。既然你感興趣,那我們就聊聊,其實這些事我也想找個人說說……”
她倒了兩杯紅酒。
高彧清跟她碰了一下。
“小高你也是醫者,你知道秦嶽峰嗎?”
她笑吟吟的問。
高彧清驚道:“你說的是那位曾經獲得過諸多國藥專利獎項,醫學界的泰斗秦嶽峰,秦教授!”
“是的,他是我父親。”
秦虹的身上湧出哀傷,而高彧清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怪不得她能解除自己身上粉紅女郎的毒,原來是名家之後!
只是,名家之後為何落到了這步田地。
接下來她說出了自己的故事。
大概就是秦教授老來得女,只有她一個女兒,可是她當初頗為叛逆,對研究醫術不感興趣,只想著自己開公司。
秦教授的一些精妙的國藥研究到了尾聲,可惜年事已高沒了精力繼續下去,特別希望她繼承衣缽繼續研究。
最後一次爭吵,就是永別。
秦夫人身體也不好,沒多久便撒手人寰。
她離開帝都來到了這邊,其實心中有了悔意,一邊創業一邊鑽研老爺子留下來的那些未完成的專案。
可惜醫道淺薄不能明悟,而且創業也屢遭失敗,最後更是破產一敗塗地。
買醉遇到了裘虎,醉醺醺的她被裘虎帶走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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